“很多事情。” “啊?”薛令微不明白赵珒这话的意思。但赵珒不是头一回说这种让她理解不了的话,她也习惯过耳听听就是了。 赵珒一如既往的没有解释,也没有放开她去传玉如前来。薛令微摸不透他的想法,也便彻底安静下来,双双合眼睡去。 起码冬天跟赵珒睡在一起不冷。 第二日,赵珒起身刚穿好衣裳,薛令微也跟着起来了。 不过昨日练舞练的太过,今日她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稍稍一动身上的就疼,疼的她嘶了一声。 赵珒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她抻着床艰难的挪到床边穿鞋,动作极为缓慢。 薛令微每挪动一步都像遭受极刑一样,她正要用脚去勾鞋,赵珒就突然来到她面前,屈膝蹲下,自然的拿过她的绣鞋,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替她穿上。 以前赵珒伺候她的时候这种事情做的不少,不仅仅是穿鞋,还有穿衣。只是如今赵珒再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赵珒看起来很是平常,但她却没有当初那样的自如了。 饶是薛令微再怎么不自然,还是任由赵珒帮她穿好鞋。然后对他说了句:“劳烦大人。” 赵珒帮她穿好鞋后起身说道:“这几日我有事不会回府,你在府里好生照顾自己。” “奴家知道了。” 赵珒接着道:“钱仲会跟我出去几日,沈姨在府里,有什么事就找她。” 听赵珒说钱仲也不在府里,薛令微差点笑出声。 钱仲虽然只是提督府的卫长,却是赵珒的心腹。钱仲不在府里的话,薛令微会自在的多。 “奴家谨记。” 她脸上的笑意落在赵珒眼里,赵珒:“这么高兴?” “不高兴。”薛令微立马收了笑意。 赵珒笑了笑,便离去。 今日薛令微身上又酸又痛,本来就动不起来。当玉如拿着个花瓶叫她顶着的时候,她干脆直接将花瓶还给玉如,自己去树下坐着了。任凭玉如怎么说她都不再动弹半分。 “红菱妹妹,你可别以为大人不在府里,就能懒散了。若是大人的生辰宴上出了丑,你可别拖我下水。” 薛令微瞥了玉如一眼:“出丑也是我出丑,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若是在那日有什么偏差,大人定会怪罪于我,毕竟你是我教的。” “你要是这几日没有故意刁难我,我现在也不会痛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我说玉如姐姐,你也够了吧?” 玉如蹙眉,扬着下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想报复我么?之前我给你面子,可不是叫你随意整我的。”薛令微直接点破了玉如的意图,若不是玉如还想为难她,她根本不可能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学那支舞,哪用的着顶花瓶?她虽不会跳舞,可不等于无知。 “我好心好意的教你,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是不是好心好意玉如姐姐自己心里明白。我要是心眼坏一点,跟大人说你故意为难我,根本不好好教我跳舞,你觉得大人会如何发落?” “你!” “我称你一声姐姐,同在一个府里住着,大家还是相互让一步,别如此针对计较,你累我也累不是?” 这种女人之间明争来暗斗去她实在是不喜欢,也厌恶。大概是自小就见得多的缘故。 玉如咬牙切齿:“你别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也得能恃宠而骄。”见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