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危!” 阮司桀的笑意僵住,顿了顿,手臂箍得更紧了一些,语气却恢复了泰然自若:“乖,别胡闹,我之前做了那么多次,你如果一直没有-高-潮-,充-血不能回流,对身体不好的。” 罗歆在他怀里瘫软着,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听到他为自己不正经的行径找到的正经理由,不由激起一阵冷笑:“那你开始便不碰我不就好了。我明天还要工作,现在都四点多了,我很累。” 阮司桀扬了扬眉,不以为然:“我之前扫了一眼你明天的日程安排,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今晚才没顾忌的。” 罗歆说不出话,她没什么可反驳的,只要他想,他可以体贴到你完全挑不出刺儿来。 到现在,他们结婚已经三个月了,游叔甚至都没有来见过她,而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处理的。 刚结婚的时候她是不觉什么的,时间长了才发现,他虽然从来不跟她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送什么礼物哄她,甚至偶尔会气她,却在很多细节上格外用心。 他太了解她,了解她全部的小动作,所以很多事情得心应手,比如有时她不经意间稍稍皱一下眉,他便会非常自然而准确地意会并且把她手中的橙汁换成红酒,或者把她盘中的虾剥好给她。 她的习惯他亦了如指掌,比如出差在外无论怎样的条件,他都会在床头放一杯柠檬水,并且永远是温的。 他的细心已经可怕到她感觉自己毫无隐私的地步,她连卫生巾似乎也都是他准备的,并且他擅自换掉了她以前一直用的牌子,规格也改了,但罗歆不得不很汗颜地承认他买的似乎更适合她一些。 罗歆从小到大都有痛经的毛病,而且非常严重很难调养,每逢经期那几天几乎都在床上度过,他那么几天都会陪着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安抚的话,但她每当觉得渴了饿了哪儿又不舒服了又懒得出声,他都会很及时地照顾到,甚至她痛的懒得动,卫生巾也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帮她换好。 罗歆有的时候非常纳闷,他明明是在她的房间工作眼睛也没一直在她身上,到底是如何一心二用照顾到家的。 最让她招架不住的是他自己洁癖就一定要她保持清洁,她痛得面无血色根本懒得起身,他便亲自抱着她去浴室用温水清洗下-身,她木愣地看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晕着血迹的部位,终于面红耳赤地开口要求自己来,而他只是眯着狭长的眸子朝她无害地笑笑,仿佛很专业地跟她说她的手不够干净,特殊时期会感染细菌。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占她便宜,但说出来又显得矫情了,因为她的便宜多年前就给他占光了。 虽然他已经在生意上帮了她很多,但她的工作量对她来说还是很大,有次她累的不行倒在床上,结果睡了好久才猛然醒来,以为晚上的应酬会迟到,缓了缓神才发现他低着头正在有条不紊地帮她换小礼服,内衣,项链,耳钉,一切竟然跟她所准备搭配的没差,看她要起身他还十分淡定地跟她说,可以再睡十分钟然后起来化妆。 罗歆越想越觉得他非常可怕,他的战术永远最有效,论攻陷人心,他依旧比她精湛得多。 一般的追求攻势她从小到大见得多了,几乎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无论什么花样她都能羞辱回去,而他仿佛只是做很自然的事情,自然到她也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但又……感觉很奇怪。 罗歆虽然独立个性,骨子里其实从来不介意依赖别人的,她的原则向来是,能把可以依赖的人搞到手,也是一种本事。从小到大,她惹事闯祸靠的都是路煜然和洛逸泽,闯了更大的祸便靠爷爷。甚至莫汐,苏白,易封,哪个都给她收拾过烂摊子。阮司桀跟她一起长大,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只是静静地伸出手,他知道他的手比谁都有力,她闹腾累了,总会借着他的手休息一把。 有时候罗歆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连她在那样的情况下选择嫁给他,都是在他计划之内的。 他对她的纵容已经毫无原则可言,罗歆一度毫无节制地惹怒圈子内的大人物,对他的财产挥金如土,丝毫不留情地给他制造乱子,以为能打乱他的生活,时间一久才逐渐发现,一切照旧,她的全部举动,早就在他的预计之中,她就算是孙悟空,也跳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罗歆……在想什么?”他见她闷不吭声,附在她耳边问着。 他们之间沁透着汗水,而他丝毫不想松开她。 罗歆摇了摇头,慵懒地倚在他骨骼分明的肩颈,-娇-媚-得似乎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我下个月休假,想出去玩。” “好啊。想去哪里,我帮你安排。”阮司桀双眸骤然一亮,甚至带着些孩子气的高兴。 罗歆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说,我自己去,你不要跟我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阮司桀神色黯然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好。”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