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孟萋萋对视,只听他十分温柔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 孟萋萋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以为盛嘉彦故意卖关子,于是她盘算着哪问问其他人。可是她的想法刚刚爬上心头,盛嘉彦捕捉到她的表情,立刻阴冷威胁:“要是敢问别人,我就再也不许你吃甜食。” 孟萋萋连忙保证:“不问不问,那你要让我等多久!” 盛嘉彦不知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居然又笑了出来:“很快。” 孟萋萋投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盛嘉彦今晚很奇怪耶,情绪起伏这么大吗?一会笑一会不笑的。孟萋萋见状不对,决定开溜。盛嘉彦望着她跑掉的背影,似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喜悦毫不掩饰的攀上眼角眉梢。 当夜,盛嘉彦就做了一个不可告人的梦。 他梦到自己推门进来,发现孟萋萋背对着他坐在梳妆镜前褪去珠钗鬓发。孟萋萋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发着淡淡清香,她在烛光下冲着盛嘉彦缓笑,盛嘉彦喉结一动,已是上前横抱起孟萋萋,往榻上走去。 盛嘉彦吹熄烛火,放下床帘的层层纱幕,躺到了她的身边。 “你的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盛嘉彦凑得越发近了些,鼻尖贴着孟萋萋的脖子,他呼出的热气于是扫过她的皮肤,察觉到孟萋萋浑身绷紧,他喉头间滑出一丝低笑。 看着孟萋萋红透的面颊,盛嘉彦好整以暇撑着头,另一只手在孟萋萋身上上下游走,逗弄的她喘息不断:“萋萋,你这样不行。匣子里教的,房事时女子是要叫的。” 孟萋萋抬了抬迷茫的眼:“叫?” 盛嘉彦正要继续循循善诱,忽而被一串鞭炮声吵醒。美梦随之散去,他额上已出了大片汗渍,某处更是肿胀的不行。他眉眼依旧冷峻,看了看外头的色,喊了白高进来伺候。 “少爷,是否现在穿衣去用早膳?” 盛嘉彦套了件薄衣,幽深的眸色渐渐清朗:“不必,先让人备水沐浴。” 泡在浴桶里的盛嘉彦,雾气渺渺升起盖住他眼里的神色。他非但没有为昨晚的梦感到羞耻,而相对地,他想到一件事。 他的萋萋也长大了,对? 孟萋萋一大早就起来了,外头的鞭炮吵得人难以好眠。她简单用过早膳,就去了孟宜慧的屋子里,看着福婆替她簪发。 两位福婆一左一右,往孟宜慧面上先涂****,上一层轻油拍牢后,毫不手软再刷了三道****,接着便是描眉擦脂。她们力道大,孟宜慧一张细白的面孔不知是胭脂红还是被搓红的,孟萋萋在一旁看着,觉得孟宜慧忍的很辛苦。 最后两个福婆开始编发,给孟宜慧盘扭十八结。尔后又往孟宜慧脑袋上戴上了顶金镶珠石发冠,左右垂下两道金如意流苏。 孟萋萋趁机上去摸了摸发冠,讪讪地:“大姐,很重。” 孟宜慧刚要话,两位福婆连忙制止:“大姐!可不能讲话!” 俩姐妹互相吐了吐舌头。福婆拉着孟宜慧站起身,从里到外换大红嫁衣,脖颈上挂了莲花结子金锁,两手各套金镶金累丝连环镯,微微一动,金玉相撞,全身上下叮咚一阵乱响。 几人端详一阵,这才有四个丫鬟前后左右的扶着孟宜慧去了正堂。 孟老太君、大老爷、大夫人还有孟萋萋的大哥和盛嘉彦都已经在那了。 三老爷和三夫人因为孟宜珍的事,已经闭门不出好几日。故而这样的日子,他们也只是派人来恭贺,并未亲自过来。 孟萋萋从孟宜慧的身后溜进去,坐到盛嘉彦身边。 趁着孟宜慧向孟老太君及家中长辈辞行时,孟萋萋声向盛嘉彦道:“我看大姐好辛苦,光头上这些,怕是足有几斤重。” 盛嘉彦面不改色,头向孟萋萋偏了几分,低声问:“那到时你想轻些?” 还没等孟萋萋回答呢,远远传来炮仗鸣乐之声,管家急匆匆过来,一脸喜色。 “来了,新郎官快到了!” 孟老太君含笑拍了拍孟宜慧的手:“嫁作人妇,谨遵妇礼。这些你母亲应都教过你的。好孩子,祖母晓得你是个有福气的。” 正堂外第二轮炮仗声中,一身正服的秦越与迎亲队伍准时到了正堂的大门前。到了大堂中,递过他舅舅迟峥亲笔手书的大红迎亲简帖,郑重叩拜老太太和岳父母,孟宜慧便被大哥孟廷思背负着出门,送上了那顶红缎平金大花轿。 喜锣声中,三十二对牛角双喜高架灯引导在前,后跟官吹锣鼓细乐,新郎与随行陪伴高坐于马前,迎亲队伍便从孟家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