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但这里毕竟还是这位兽尊的领地,想必有人进来之后,他也会感应到。 “不。”容轻眼眸一冷,声音淡淡,“是有人开启了这湖底的机关。” 他微微蹙眉,总感觉心情有些不太舒服,好像空了一块什么。 但他知道,现在被打扰了,他有种轻微的烦躁。 而且,更烦躁的是,他不知道这烦躁从何而来。 “那看来就是苏诗阮了。”君慕浅了然,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先前你让她没了半分面子,又直接断了她的臆想,想必她这是恨上了你,想要把你搞死。” 苏诗阮虽然是一朵只能靠着男人而活的菟丝花,但她也确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眼下湖底的机关被启动了,他们若想出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君慕浅凉凉地瞟了一眼容轻:“你方才要是不拉着我,她还不一定能跑得了。” 虽然在燃烧了生命灵源之后,苏诗阮的速度更是要快上不少。 可是就算如此,她至少也能跟着一起进到那个通道之中。 刚刚流产的女子,纵然是修炼者,身体也会弱上不少。 容轻眼神淡淡,瞳中的情绪也褪了下去:“不喜欢。”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君慕浅叹了一口气,“可是她活着,迟早是一个祸害,我看人,一向很准。” 一千年的等待,到头来成了一场空。 且不说苏诗阮是否真的对容轻一往情深,当着喜欢人的面被狠狠地打脸,以她这种好面子的人,定然是会陷入疯魔之中。 “嗯。”容轻点头,很是淡然,没有什么感情,“那便杀了。” “先出去。”君慕浅快速扫了周围一眼,冷静道,“只有那里还开着,从那里走。” 她抬脚,刚想朝前迈去,却发现她竟然无法动弹。 什么情况? 君慕浅低头,这才发现有一双手将她的身体固定住了,不让她动弹。 她瞅着他,眼神不善:“你干什么?” 什么都没有表示,就对她这样,委实过分。 姑娘家的腰是随便可以揽的吗? 君尊主有些苦恼,他到底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这么久了,他似乎什么反应都没有。 “哦——”容轻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很是坦然,“那是方才,我怕你摔了。” 君慕浅:“……” 很、好! “呵。”君尊主冷笑一声,一把把她腰间的手给拍了下来,咬牙,“你自己在这里待着吧!待到死都没有人理你!” 说完,她也不看容轻是何反应,直接转身,脚在地上一踏,迅速就从那扇唯一开着的门掠走了。 容轻:“……” 他望着紫衣女子离去的地方沉默了有几秒,眉心微蹙,半晌—— “暮霖。” “在,主子!”声音是从脑海中传来的,但很显然,眼下暮霖却不在这里。 容轻重瞳深眯,嗓音淡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同我讲。” 他总感觉,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不知道在何处的暮霖听到这句话,傻眼了,“主子,你说的是什么?” 难道,是慕姑娘把主子走火入魔时候的真正表现全部说了? 不会吧,他怕他的小命儿没了,可是一个字都没提。 “罢了。”容轻顿了一会儿,眉目间浮着一抹淡淡的烦躁,“她方才和我说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是什么意思?” 暮霖:“……” 他家主子到底是一窍不通,还是在装傻? 应该,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捉摸不透,于是暮霖只能委婉道:“很明显,慕姑娘生气了,她在说反话呢。” “反话?”闻言,容轻若有所思,“所以,她的意思其实不是让我待着,而是让我跟着她?” 废话! 暮霖当然不敢说出来,他正色道:“是啊,主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