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谁赢了谁今夜就留下来侍寝。” 话音一落,凉王的姬妾们纷纷含羞带怯地掩着帕子笑了。商遥偷着乐,古代的游戏她哪玩得转,就算参与也是给人家垫底的,想赢都难。正这么想着,凉王突然转头与她道:“今天你先在旁边看着。” 商遥:“……好。” 虽然不会玩,但商遥见过不少,古代的游戏诸如投壶啊,藏钩,覆射,樗蒲,握槊等等诸如此类。本以为要玩这些,谁知凉王敲了敲扶手,漫不经心道:“来个简单的吧,玩拔河。一个一个比。开始吧。” 内侍们行动迅速地找好了道具,商遥本以为她们都是养尊处优,娇滴滴的姑娘家,不愿玩这种既费体力又有损形象的游戏,谁知为了博君王一夜恩宠,她们竟然踊跃参加,十分的卖力,全然没了平日的优雅仪态,咬着牙,青筋暴突,面红耳赤,凉王从榻上坐起来,笑得十分开心,显然很享受这众多姬妾为争他一个而斗得脸红脖子粗的画面,看到精彩处,还忍不住拍手大笑道:“好,谁赢了寡人重重地赏。” 他不断加码,宫妃们更加卖力。商遥撇嘴,玩游戏只是为了争一个男人,真为她们感到悲哀。 凉王朝商遥这边看过来,嘴角戏谑:“看看她们,再看看你,回去好好检讨一下。” 商遥扯了扯嘴角:“我要跟她们一样,大王还会对我另眼相看吗?” 凉王愣了一下,继而抚掌笑道:“说得有理。可是新鲜感是有时限的。” 商遥不想与他虚与委蛇,但实话实说又会激怒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道:“我以前几乎不怎么出黛春宫,今日才知道大王后宫竟然藏着这么多美人,各个千娇百媚,倒让我自惭形秽了。” 凉王瞟她一眼,毫不客气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该自惭形秽。” 商遥咳了咳没有说话。 这一场游戏一直玩到亥时末才分出胜负,灯火阑珊,各宫妃们悻悻而去,独留下一位枕在凉王臂弯里身体软如一池春水,笑得眉眼弯弯。 到了后半夜,雨势稍缓,不过仍断断续续的。到了第二日,大雨如盆,比之前日有过之而无不及。凉王实在无聊得紧,依旧把各个妃子们召进清凉殿里,干什么呢,寻欢作乐呗。谁玩游戏赢了今晚就可以留下来把凉王给睡了。 商遥站在一旁,把凉王想象成一只鸭子,头牌鸭子。这么多女人争得头破血流就是为了嫖一下凉王这个头牌鸭子。越想越觉得可笑。她抿着嘴角将脸扭向了一边。 这雨足足下了三天三夜,这三天里凉王在清凉殿里日日笙歌,夜夜当新郎。到了第四天夜里,雨仍在下,凉王玩腻了这些游戏,干脆叫了几个年轻的臣子过来一块玩。这几个臣子呢一看就是长袖善舞,久经风月的公子哥,又很会拍凉王的马屁,也难怪凉王要叫上他们几个了。 玩什么呢?依旧是握槊,樗蒲之类的博戏,这倒没什么寻常,不寻常的是凉王这回拿自己的嫔妃当做彩头,谁赢了就可以抱回家睡。凉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半裸着身子躺在榻上,放浪形骸到极点。当然可以抱回家睡的妃嫔都是不受凉王待见的。可是凉王呢,一边告诫臣子们自己的女人别人不能沾染,一边又拿自己的妃子当做无聊时玩游戏的彩头用,如此矛盾的心里她等凡夫俗子实在理解不能。不过人家有权任性,旁人也不能说什么。 玩得正起劲时,平日侍奉凉王左右的内侍突然急匆匆走进来,高声道:“禀大王,太傅,太尉,京兆尹在殿外求见。” 犹如平地一声雷,打破了这满室荒唐。 这三位重量级的大臣深夜入宫面圣自是有急事。以往凉王在寻欢作乐时是不见朝臣的,可他再荒淫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皱眉拨开偎过来的妖娆妃子,袍子随意一拢,站起身道:“传。” 商遥觉得凉王拢袍子的这个小动作从侧面证明了他还是有羞耻之心的。 只见凉王一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鱼贯退出。商遥跟随在队伍最末端,走到门口时恰见三位重量级的大臣走进来,步履紊乱而急切。能做到一人之下这个位置的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不会因小事而慌张,而他们此刻行为举止透露着惊惶,肯定有大事发生。 商遥与三位老臣擦肩而过,那三位的眼神齐刷刷地向她看过来,仅看了一眼,随即转头大步往里面走去。 看她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