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王最爱看此类舞蹈,静静看了会呢儿,周围的宫人才发现他的存在,惶恐着跪了一地。 商遥和贺兰姬停了下来,忙俯身行礼 凉王走过来,哈哈大笑:“爱妃看着娇柔,跳起舞来还真是英姿飒爽啊。”边说边走了过来,一把揽过商遥的肩头。 商遥摘下面具,冲凉王粲然一笑:“多谢大王夸奖。” 凉王看了看她那张脸,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转而道:“你最近不是在学骑马吗?学得怎样了?” 商遥朝贺兰姬努了努嘴:“有大王给我找的好老师,我的骑术日益精湛啊。” “甚好。”凉王赞许地点点头,目光落到贺兰姬身上,他是第一次见到贺兰姬,标准的北地女子的身段和样貌,出乎意料的美丽动人,灼热的目光黏在她身上久久无法收回。 商遥心头觉得异样,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步挡住凉王的视线,嘻嘻笑道:“大王,您还的给我找位女师傅教我骑马。” 凉王:“嗯?贺兰教不好吗?” 商遥摇头:“不是教不好,贺兰下月初要成婚,成婚前这一阵子肯定忙得不可开交,自然就不能腾出时间教我马术了。” 凉王寻思:“那倒是,回头寡人再给你寻摸寻摸。” “好的。”商遥悄悄松了口气,她提点的够明白了,贺兰姬已经名花有主了,别再往人家身上瞟了。 凉王在黛春宫用了午膳,离开前悄悄对贺兰姬道:“你刚才的舞跳得不错,一会儿来寡人宫中再给寡人跳上一段。” 这赤/裸/裸的暗示傻子都听得出来。贺兰姬俏丽的脸沉了下来。 商遥完全不知情,但也瞧出贺兰姬脸色不对,便让铃铛送她出宫。谁知过了会儿,铃铛匆匆跑回来,喘着粗气道:“娘娘,贺兰姑娘没回家,被大王宫中的人带走了。” 商遥跳起来:“那我去看看。” 青天白日的,凉王寝宫朱门紧闭。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禽兽大白天的在里边宣淫,不过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守在门口的小黄门(泛指宦官):“大王和谁在里边?” 小黄门面露难色:“奴婢不便相告。” 商遥急得直跺脚,干脆趴在门扇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小黄门见状忙拉开她:“娘娘这可使不得。况且您也听不到什么。” 商遥趴在门板上听了会儿果然什么都听不到,她忽然有些难过,冲动道:“你说我要是踹门闯进去,会有什么后果?” 小黄门惊恐地瞪大眼,扑通一声跪在商遥脚边,死死地抱住她的脚:“贵妃娘娘,我的祖宗呦,您可不能这么干!而且您身娇肉贵的,踹疼了脚不是得不偿失吗?吃醋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啊。” 商遥怒道:“你放手!” “奴婢不敢放啊。” 正争执着,身后突然传来一记清朗男声:“发生什么事了?” 小黄门如遇救星,“寻侯啊,您快帮忙劝劝娘娘,大王正在宠幸妃子,娘娘非要闯进去!” 商遥忽然停止了挣扎:“贺兰根本就不是后宫的妃子。” “早晚会是的。” 商遥怒道:“你再不放手我就踹人了。” 谢绎听了个大概,突然道:“娘娘就算进去又能改变什么?” 商遥一怔,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确实,她什么也改变不了。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心情格外的沉重。 谢绎本是奉诏入宫,恰巧凉王做某件事正在兴头上,小黄门也不好进去通报,唯有等。他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屋内云雨稍歇,小黄门进去一会又出来,面色赧然,拱手作揖道:“寻侯还是回去吧,大王说明日再议。”又递给他一把伞,“可能要下雨了,您路上当心些。” 天边乌云笼罩而来,该变天了。谢绎不知是该笑还是叹,他微微颔首:“如此,那我明日再来。” 谢绎出了内廷,途经紫极殿时,隐隐瞟到蓊郁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