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他跪于床面,按着她的肩头,顺势欺身过去。 赵嫤虽然被他按倒在床上,但是推住了他,“你要是上完就把我扔一边,我找谁说理去?” 在她认识的朋友中,也有冠冕堂皇的说着,对每一个女人都是认真的,实际是把集邮当成乐趣,可以出一本花言巧语大全的花花公子,通常在猎物没到手前,将自己伪装的特别好。 宋迢撑直手臂,指尖撩走她脸颊上的一缕头发,“那么你觉得,我该向你保证什么?” “说你喜欢我呀。”她笑的像只小狐狸。 他表情为难的闭了下眼,跟她商量道,“我已经都这年纪了,那些毛头小子说的话,不必了吧。” “那就算了。”赵嫤无所谓的说着,然后两手抵上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开,“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宋迢投降的笑了笑,压下身去吻了一下她的唇,轻轻的说,“yyou.” 被那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弄得心尖一颤,她故意皱着眉,不满道,“再说一遍,没听清。” 宋迢看似要重复一遍的来到她耳边,结果咬了一下她的细颈,正好是她一块痒肉,她反应剧烈的缩着脖子,不依不饶的打闹起来。 陪她在床上折腾一会儿,他就搂起她的腰,贴着自己的身体,在她唇上轻轻滋润,舌头伸进她口中,吻得她放松下来。 赵嫤软似无骨的倒在床上,灯光下,那双褐色的眼睛,渐渐染上情/欲的雾。 他分开腿跪在她腰身两侧,解开皮带扣,退去她的衣服,墨绿的针织衫脱出她的头发时,发丝像墨般流动。 宋迢将衣服扔在床下,看着她骨架纤匀的身形,内衣包裹着诱人的地方,他低头吻着,伸手向她背后,打开。 那三月的樱花被他含入口中,她的手不自觉伸进他发间,稍稍仰过头,听见吮吸时,细微的湿润声,某处的硬烫贴着她大腿。 他的手从她胸前向下游走,经过她平坦细滑的小腹,找到裙侧的拉链,退下她的裙子。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三角地带摩挲,勾住最后那片遮覆,往下拉去,脱离她的腿。 轻薄的布料落地,灼热的掌心重新覆上来,那里的温度比她身体还要烫,他却频频流连,用指尖浅浅探入,里面紧而羞涩,他在里面轻柔慢捻,她微微张开唇瓣,呼吸渐促。 两节手指离开她的身体,他的呼吸就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沙哑性感的声线,“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睁开眼睛?” 赵嫤眼睛闭的更紧,扭过头去,“不要……” 似乎听见宋迢低低的轻笑一声,她来不及判定那笑是什么意思,就闷哼着攥住身下的床单,感觉胀的要命。 他缓缓推进她的体内,如同生生挤进婴儿的小嘴,一番蚀骨滋味。 用最慢的速度进攻,一下一下的浅入,亲吻她的身体,让她能够适应,所以当她双腿交缠上他的背后,撑在她肩两旁的手,改握住她的纤腰,毫无顾忌的深撞。 赵嫤难忍的轻吟出声,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指甲划过他的皮肤,她偷偷睁开眼,却被他发现,俯身下来吻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头纠缠,身下也没有停止律动的节奏。 冷气充足的情况下,她颈背溢出薄汗,比汗液更多的湿濡,来自和他腿根相接处。她无数次挺腰再跌落,想要快点到达最极致的快慰,却又贪恋过程的煎熬,或许是上瘾了。 终于,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过后,她喘得厉害,清晰感受着体内涌出汩汩的水,又被他全部堵回去,仿佛要淹没她自己。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间,听见宋迢的声音,近在耳畔,“早上你想吃什么?” 赵嫤皱紧眉头,眼皮挣扎几下睁开,先看见窗帘缝中透出的自然光线,提醒她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然后感觉有人勾走她脸上的碎发,想别进她耳后,她随即抓起被子蒙上头,闷在下面轻哼一会儿,答非所问,“……我腰疼。” 宋迢拉下一点盖住她的被子,露出一双明眸,“我帮你按摩?” 她瞬间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