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一直在想你买好东西了没有,是打车回家还是赶公交,晚上跟谁一起吃饭,会不会想我。” 丁幼禾撇撇嘴,“……骗人。” “没有。” “那个给你拿酒的女孩,长腿细腰, 眼睛跟小燕子似的, 我不信你没给勾住过。” 元染反问:“哪个?” 丁幼禾梗住,装得……还真像。 元染往前走了一步, 弓起身,“上来。喝酒了,车先丢这。” “我自己能走。” “太慢。”元染简短地说。 丁幼禾伏在他背上, 被他背得脚离了地,那一瞬她忽然想起了三年前从火锅店回家时的那一幕,时光荏苒,他竟又回到她身边。 那些盼着他回来的日子,她是怎么想的?只要他回来,怎样都行。 现在他回来了,她怎么就又开始渴望更多了呢? “元染。” “嗯。” “可不可以……” “可以。” 丁幼禾捶了他一下,“我还没说是什么,你就说可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元染淡淡地说,“只要你别生气,别离开我。” 丁幼禾鼻子一酸,把脸埋在他脖子旁,低低地说:“可不可以这辈子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 元染脚步一顿,托着她的双手用力地掂了下,让她在自己背后趴得更舒服些。 “好,只有你。” “不要喜欢别的人,不要碰别的人,不要为了任何原因跟其他女孩子——” “不会,”元染打断她,“我只要你。” 丁幼禾不说话了,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猫咪,埋首在他肩旁。 直到有出租车放慢速度停在他们身边,元染正要把她放入后排座,就听见耳边女孩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我也只要你。” 像根羽毛。 出租车开了一路,就掻了他的心一路。 车停在刺青店门口,丁幼禾刚刚开了门,就被跟在身后进来的元染抵进了走廊,砰地关上了门。 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唇瓣,唇舌纠缠,彼此渴望得贴合着。 外套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肖潇在……” “她早上说了要出门。” “你怎么知道……” “老三说的,”元染惩罚似的在她下唇一咬,“接吻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人,嗯?” “肖潇不是别的人——” “我之外的,”元染将她往身前一压,“都是别的人。” 丁幼禾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不由想逃。 然而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成功脱身过。 衣服扔得一路都是,被压在楼梯拐角的丁幼禾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你就不能等……” “不能,”他半眯着长眼,“等了三年够久了,三秒我也不想再等。” 楼梯扶手膈在她腰后,肌肤贴着木质,粗粝而坚硬,她承受着他的狂热,也燃烧着对他的渴望。 说不上谁更主动些,或许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是一样的,像搏斗的小兽,谁也不愿落于下风,彼此纠缠,都想占有对方的一切。 但很快的,体力的悬殊就显现出来。 丁幼禾可怜兮兮地拉着摇摇欲坠的吊带,“阿元,我们还没有吃晚饭。” “我正在吃。”某人不知餍足地答。 “可我饿了!”她撒娇地抱住他的脑袋。 结果某人立刻眯起眼,“幼幼,你是在抱怨我没有把你喂饱?” 丁幼禾:“……” 算了,秀才遇见兵qaq 他抬起头,眼底燃着烈焰,唇在她周身逡巡,直到她轻轻勾起了脚趾,下意识地迎合着他的索取,才俯身含|住她的唇,哑声说:“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幼幼。” 他的手掌从后背扶住她,那一瞬,暖流从彼此接触处一路蔓延。 随着他攀升到巅峰,丁幼禾双手抠住他结实的脊背,无意识地唤着他。 只有他,只有她,只有他们。 ***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