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可又怕一个不小心,从那个云尖尖上掉下来,摔个万劫不复。 褚家贵好不容易挨到了订婚这天,一大早就把熨好的衣服板板正正地套在身上。这次褚家人参加订婚的,还是上次那些,家贵的妈妈、两个姐姐还有大姐夫张光庆。 张光庆来的时候,下巴上带着伤。伤痕还很新鲜,一看就是人挠的。不用说,就是褚凤兰的杰作了。 崔毓秀看见了,气个半死,一直瞪褚凤兰。 褚凤兰就当没看见,坐在沙发上等着一起走。 直到张光庆带着许童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崔毓秀便开腔敲打她,“光庆下巴上是你挠的吧。” 褚凤兰没说话,低着头看脚尖。 崔老师正在梳头发,气得走到褚凤兰跟前,拿着梳子在她头上敲了几下。 褚凤兰吃痛捂住头,叫起来:“干嘛打我,不知道打头会变傻吗?” 崔老师气个半死,道:“我看你本来就不聪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知道?你知道今天家贵订婚,你还非得挠他?还挠得那么显眼,让大家都能看见?你虎不虎啊?” 褚凤兰撇了撇嘴,“这不是一时间忘了嘛。” “我看你啊,这脾气,再不改,再不改……”崔老师话没说出来,咽了小半截。 褚凤兰知道她妈没什么好话,赌气问:“再不改怎么样?” “再不改,小心光庆和你离婚!” “哈哈。”褚凤兰忽然就笑了,“就他?他和我离婚?” 崔毓秀就不愿意了,不知道自己姑娘哪里来的自信,这种盲目的自信。好像张光庆离开她就会像鱼离开水一般。这种自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崔毓秀实在不明白。 “人家光庆怎么了?人家要工作有工作,要家庭有家庭,要性格有性格……”崔毓秀掰着手指头和褚凤兰计较,突然就听到褚凤兰噗嗤一声笑了。 褚凤兰一边笑一边捂着嘴道:“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 她这是在揶揄人家张光庆,捡张光庆的缺点故意往外说。 崔毓秀被她气的,手指头都在发抖,指着褚凤兰道:“你啊,你!你真是没救了!” 褚凤霞见状赶紧扶她妈坐下,宽慰老太太说:“妈,你别听我大姐的。她就是嘴上不饶人。你还不知道她吗?她嘴上说大姐夫多不好多不好,其实可心疼他了。” 褚凤兰立刻反驳:“我哪有?” “要是我没看错,我大姐夫身上穿的衣服,是新买的吧。不用问,那种呢料子和剪裁,我大姐夫是没有如此好的眼光,肯定是我大姐给买的。她大着肚子,自己什么都穿不上,还给我大姐夫买衣服去,逛商场去,妈,我大姐有本事着呢,你可放心吧。大姐夫绝对不会变心,早就被我大姐吃得死死地了。” 褚凤霞说完一挑眉,问褚凤兰:“我说的没错吧?” 褚凤兰不说话,噘着嘴,但是也算是默认了。 崔毓秀见状,整个人缓和了许多。心里也明白这大姑娘也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只不过夫妻都有夫妻的相处模式,有人是那样的,有人就是别样的。只不过想起媒人那天说张光庆有福气这句话,崔毓秀就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多敲打着褚凤兰一些,让她别那么傲慢,整的自己是个女王一样,谁都离不开似的。 崔毓秀穿戴好了,再看褚凤霞,也都收拾好了,叫上童童一起走。 为什么一定让褚凤兰他们先来家里呢,是崔毓秀的想法,说这样才能显得一个家里团结,一起去,人多,气势上也好。 褚家贵打头阵,骑着自行车带着许童,激动地差点把自行车都当飞机开了,吓的褚凤霞在后面喊了他好多次,让他慢点骑。 到了目的地,崔毓秀下车,抬头一看,自己来都没来过的地方。 褚凤兰在一旁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