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凤霞无奈指指外面,对沈继军说,童童回来了。 沈继军笑地更加邪性了,告诉褚凤霞,他做家具的时候,尤其是房门,做了隔音处理。 褚凤霞不敢相信,这人怎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做房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一点,提前做了隔音处理。 褚凤霞说自己绝对不相信,沈继军便拉着她去给她证明。 沈继军站在门前,食指蜷起来敲敲门,对褚凤霞说,这门是多层复合的,里面还放了岩棉,除了这个之外,门缝是最传音的,他也做了处理,外面一层橡皮条封紧,里面同样加了隔音棉。 沈继军说到这里,便咬着褚凤霞的耳朵说,就算她在里面喊,外面的人也都听不见。 褚凤霞的脸瞬间就热了,轻轻推了沈继军一下,便赶紧上了床。 实在是有些凉。 沈继军也跟着上了床,褚凤霞便问他是不是一早做门的时候就想到这一点了? 沈继军说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 褚凤霞觉得他这个专业实在大可不必,可是沈继军却说他这个隔音门做出来之后,就准备推向市场了。现在一家人挤在一起生活,这种门太有必要了。 人不能压抑着自己的生活,尤其是在性.福这件事上。 褚凤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沈继军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继军是床下君子,上床后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而且还有一种能力,那就是无论什么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而且说的十分正经,正经到像是在做科学研究一般。这让褚凤霞也不由得跟着肃穆起来,最后听到心里的,却又变了味儿,拱的她心都化了,可是发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而且人家的体力和精力也不是开玩笑的,不管怎么折腾,第二天早晨褚凤霞还睡着,沈继军已经精神奕奕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从床上起来,要去给许童做早饭,然后送他上学了。 褚凤霞听到沈继军去叫许童起床,然后不一会儿许童从他自己房间跑进来,站在门口看着褚凤霞,说沈叔叔说去送他上学,让褚凤霞在睡一会儿。 褚凤霞嗯了一声,眼皮沉的实在睁不开,又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许童一声尖叫。 褚凤霞赶紧从床下下来,走到窗边时,却看见许童和沈继军两人并排正站在院子里。 褚凤霞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就看见那株丁香开花了。 沈继军的手搭在许童的肩头,许童转头看向窗边的褚凤霞,指着丁香兴奋地叫:“妈妈,开花了!蓝色的!” 沈继军也看向褚凤霞,对着她笑。 丁香开花的第三天晚上,也就是沈继军和小辉离开的那天晚上,没有沈继军无时无刻的纠缠,褚凤霞才终于得了空,想起自己的婚鞋怎么就不见了。 她晚上找了许久,早晨又翻箱倒柜地找,可是就没有半个影子。 送了许童到幼儿园,褚凤霞去车间时,还想着这件事。 她婚礼结束后是穿着那双鞋回家的,回到家后,她原本想着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可是醒来时衣服都被脱下来了。 脱衣服的是谁不言而喻,当时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双鞋。 褚凤霞就想明白了,鞋子肯定是沈继军放起来的。 她便决定不找了,等沈继军回来再问个明白就好。 刘红见到褚凤霞后,赶紧拉住褚凤霞问:“你怎么来了?不是休婚假吗?这里不用你操心,有我和沈师傅呢。” 褚凤霞便说沈继军临时有事去南方了,自己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上班,还能找点事做。 “怎么刚结婚就有事啊,继军也真是的。”刘红替褚凤霞打抱不平,看见沈师傅走过来,便道:“沈师傅,继军这么做可不对啊,婚假就几天,他还有事走了。” 沈怀强自然不知道沈继军的行踪,婚前不知道,婚后更不会知道了,便问褚凤霞:“继军不在家?” “有批货出了问题,昨天赶紧去处理了。”褚凤霞说,“工作要紧,那货拖不得,好像是和人签过供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