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真的就是负担,是浪费了。 姚君卓听到君歌回来了,便从二楼下来,后面自然跟着林遇。 姚君歌在楼下抬头往上看:“呦,二哥二嫂,你们不会是才起床吧。” 姚君卓搂住林遇的肩头:“那怎么会,你二嫂可是早早地就起来练功了。” 姚君歌十分好奇:“练什么功?” 林遇笑道:“练腰、练腿什么都要练。一天都不能落。” “是吗?”姚君歌这才注意到,林遇外面裹了一件军大衣,里面穿的很单薄,应该就是她的练功服。 姚君歌看着就眼馋,又羡慕林遇这么好的身材,便道:“二嫂,等我生完孩子,给我一套你的练功服呗。” 林遇想了想,点点头:“我可以给你搞一套适合你穿的。我的吧,你可能穿不了,裤子得长。” 姚君歌只能皱眉,没想到自己够口无遮拦了,自己这二嫂更是有话直说,便反唇相讥,丝毫不落后:“那行吧。你找一条裤子短一些的吧。不过上衣也不能穿你的,得找个……嗯嗯大一点的。你的肯定不行,太小了。” 林遇只能往下看一眼,不得不服输,“行吧,这次算是打平了。” 江禾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知道有多羡慕这两个人。 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不怕,处处有人兜底。 和自己永远小心翼翼的讨生活,绝对不一样。 “走吧,开饭了。”江禾对两人道,“咱妈刚刚就叫过了。” “是吗,那我没听见。”姚君歌又不忘嘱咐一遍:“二嫂,你别忘了,给整我一套练功服啊。” 林遇说声好,便也上了桌。 这是林遇第一次在姚家过年,在姚君卓身边加了个椅子。 一家人整整齐齐,赵雁便提议大家共同举个杯。 这杯子举起来,祝酒词说的却是:“明年君歌就要生宝宝了,希望咱们家也能承了这个喜运,为姚家开枝散叶。” 这话一说,江禾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稍显尴尬,觉得这话就是冲自己说的。虽然现在已经有了林遇,可是她才是进姚家最早的那位。 江禾握着长脚杯,杯里的红酒微微晃动,像是一个喝醉后站不稳的人一般。 姚君歌目光瞥到了江禾,便替她解围道:“妈,你这话我咋不爱听啊,难道我生了孩子,就不算为姚家开枝散叶了?怎么?就两个哥哥家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就不是了?你这是重男轻女,思想偏颇啊。” 姚长卿立刻道:“算,怎么能不算。都是咱们姚家儿女。” “是是。”赵雁嗔怪瞧向君歌:“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反正吧,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姚君歌看着自己杯子里的橙汁,颇为郁闷:“你们杯子里都是红酒,就我要喝橙汁。真没意思。” 她话音刚落,却有一个十分“不识趣”的人,道:“爸妈,生孩子这件事,还在我们的计划范围之外。我们没有想着要生孩子。至少这三年,是不行的。” 说话人正是林遇,她气质与众不同,说话的时候斯斯文文,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带着无法让人反驳的语调。这酒碰了,却是不打算喝的。 “不生?还三年?”赵雁实在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既然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生,而且还要三年。 赵雁这酒也喝不下了,直接放到桌子上,看了一眼林遇,然后转头向自己的儿子发问:“为什么?” “因为林遇职业的问题。”姚君卓说,“你也知道她是文工歌舞团的,现在正是能干工作的好时候。她们的职业又和别的职业不一样,一旦怀孕,那就没办法再去练功跳舞了。她们的职业吃的是青春饭,年龄大一些,就跳不动了。” “对,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