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道:“你好,我是家贵的二姐,我叫褚凤霞。” * “真没想到,你二姐是这样的人。” 姚君歌自见到褚凤霞这一面,吃完饭后,和凤霞告别,家贵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感叹。 “那你以为我二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家贵问。 “说不好。先入为主的印象吧。”姚君歌说,“反正我说出来,你肯定不爱听,所以,还是不要说了。”姚君歌耸耸肩,“以前看一本书,叫做《傲慢与偏见》,现在想一想,还真的是。流言传言不足信,人啊,还是一定要自己见过,才可以。” “不能给任何人轻易下判断。”褚家贵接道,“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姚君歌想了想,又自嘲道:“也是,我们所有的传言都是从许家听说的,现在想想,他们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向着自己说喽。” “许家?”褚家贵微微一滞,接着问道:“你说的,不会是……” “是。”姚君歌点头,“就是你那个失踪的姐夫。” “你们认识?” “当然。”姚君歌把实情说了出来,“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二姐离婚的事,我们家又是怎么知道的。那天你来我家吃饭,不是见着我大哥大嫂了吗?” “嗯。”褚家贵点头。 “那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姚君歌问,“你是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褚家贵摇头,他是真的记不得了。 “也难怪。你二姐结婚的时候,去了那么多人,你不可能每个都有印象。但是你是新娘的弟弟,所以大家都认得你。” “你的意思是,你大哥大嫂去了婚礼?见过我,对不对?” “真聪明。”姚君歌说,“我们家和许家有些亲戚,偶尔会有往来。所以……” “原来如此。”褚家贵道。 “不过,今天见了你二姐,我觉得她是个好人。许家儿子失踪了,她才被迫离了婚,这原本就不应该怪她。现在想一想,你二姐其实挺可怜的。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 褚家贵没有出声。 对于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姚家的反对,他甚至在默默地恨着二姐褚凤霞,极端的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没有她,该多好。 他和君歌就可以顺顺利利了。 现在想起来,褚家贵觉得自己实在太自私了,甚至想打自己一巴掌。 “怎么了?”姚君歌停下来问褚家贵,“你表情不太好。” “没事,”褚家贵道,“你说的对,我应该好好对我姐和许童的。” “对啊,还有童童。这个小孩好可爱。我都想捏他一把。” “那下次我带他来和你一起玩?”褚家贵说起童童就开心,“你不知道他有多听话,有多乖。” “看出来了。”姚君歌说,“很有礼貌,很有教养。不过眼睛里有一点点的忧郁,而且很会看人的眼色。” “是吗?”褚家贵摇摇头,“那我倒是没发觉。” “可能你们经常在一起吧。他对你没有防备。”姚君歌如释重负,“反正我算是松了口气,回去能想辙了。” “想什么?”褚家贵好奇问,“什么意思?” 姚君歌不想多说,她不想再给褚家贵任何压力,她自己家的事,她自己处理好便可以,不想让家贵跟着烦心。 “没什么。” 姚君歌和褚家贵两人散着步,不一会儿就走到大院门口。 姚君歌看着他,不舍得分开,可又不得不分开。 “我到家了,今天就先不请你去我家了。”姚君歌惋惜道。 “嗯。我也直接回家。”褚家贵说,“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对,就要保持这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咱们才可以取得胜利!”姚君歌气势十足,“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 “好,明天见。” 褚家贵开开心心哼着歌回去,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想起褚凤霞说起这里的五香蚕豆应该很好吃。褚家贵便一拐弯,拐了进去。 瓜子摊还没收,现在天热,大家白天都不怎么出来活动。瓜子摊也是白天上午出一阵,下午五点多才出来,一直摆到晚上十点左右。 褚家贵走过去时,张梦兰正在发呆。 她一直在想沈继军今天相亲的事。 瓜子摊前面有两个女人在称瓜子,沈继明忙乎着给人称,给人包。褚家贵一来,沈继明便瞅一眼他妈,见她妈还在发呆,毫无反应,便提醒一声:“妈,买瓜子呢。” 张梦兰立刻哦一声,回过神便微笑招呼:“有五香的、话梅的,还有花生。尝尝,都尝尝再买。” 褚家贵点点头,看见了五香蚕豆,便道:“我想买点蚕豆。” “好,我给你称。” 褚家贵走后,张梦兰又重新坐下发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