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露在外面,穿过黑.草.萋.栖.处,长衫下还有两条光滑细美的小腿。玉逸尘抱着她到了床上在她身上厮磨了半晌才道:“好看,我的小掌柜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他起身出门,不一会儿又端了那纯金箍玉的钵来,贞书如今已经习惯他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因见他手中还拿着个皮筋一样的圈子往那青玉环上套着,好奇问道:“这又是什么?” 玉逸尘伸了指道:“硫.磺.圈。” 他笑的有些神秘,伸手在贞书腿.间摸了摸道:“这东西怕水,若水多可就泡坏了,怎么办?” 贞书果然上当,夹了腿道:“那还是别用它了,我只怕我管不住自己。” 她是每回必要弄透几条帕子的。 玉逸尘笑的不能自已,褪.身下去弄了许久才道:“骗你的,快些放松!” 他仍用手指与唇.舌来喂.饱她,她却只能躺在床上睁眼啃着手指望床幔,任凭潮.水一波一波将自己逼疯,直到精疲力竭。等他终于爬上来拥住她,贞书才攀上他的唇吻了个够,叹道:“对不起。” 她试了半天才找好措辞:“我知道这种事情不止是要女人喜欢,男人也应该同样欢愉才好。可是我无法取悦你,我甚至不知道怎样才能叫你欢喜。如果你有那样的方式,不论多难堪或者不雅,我都愿意帮你。” 她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摩梭。玉逸尘捉住了她的手放在胸膛上压紧了道:“宋贞书,我爱你。因为爱你才愿意取悦你,取悦你即是取悦我自己,因为我爱你。你明白吗?” 贞书摇头:“不明白。” 他将胳膊穿过她脖子搂她到胸前,叹道:“如果你嫁给我,我便每天都这样取悦你,那将是我最大的幸福,好吗?” 他又补上一句:“我不想等三年。” 贞书道:“可是我的妹妹们还未出嫁,我须得先发嫁了她们。” 她觉得身后有些绒绒痒痒的东西,似有个活物在自己头上走来走去。抬了头就见一只雪白的小狗站在头顶,见她抬头,扯长了脖子汪汪汪的叫来起来。虽只是一只小狗,神气却比大狗还要威风凛凛。贞书吓的捂了头道:“那里来的这东西?” 玉逸尘赶了小狗小床道:“宫里的狮子狗儿,我抱了一只来给你玩。” 原来这就是狮子狗儿。 贞书坐起来瞧它大摇大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四处嗅着,摆手道:“当初我在五陵山中丢掉,就为着这样一只狗,我才不要这东西。” 玉逸尘拉她躺下问道:“怎会是因为这样一只狗?” 贞书想起当初原委,又好气双好笑,心中感慨万千,况且如今心中也将杜禹早撇开了去,是以便将自己如何在车沿上受了惊吓,如何被车辗压又如何叫杜禹救了的事情全说了一遍,只隐去杜禹真名一点,全将他说成了个长工而已。 未了才笑道:“若说你这只狗,我自前年起两年内的好与坏全在与它,我怎还会愿意再养它?” 玉逸尘听她说的轻巧,也知这其中的艰险肯定不可想象,搂紧了贞书在怀中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贞书也顺着他的话怨道:“所以说你送什么不好,非要给那刘璋送只狗?” 玉逸尘道:“不过是那阵子东宫有只公.狗成日发.情,将所有的母.狗都弄怀孕了,生的小狗多不计数,我无奈之下便四处送人了几只。” 贞书道:“你是无奈送人,刘璋为了那只狗却花了两百万文银,他言那是他的命.根.子。”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贞书以为他不会再提成亲的事,谁知他又轻挽着她头发慢言道:“我以后也不会再宿在宫中,每夜必回到这里。你每日也可去装裱铺子里当你的掌柜,只晚上到这里陪我,咱们也像寻常夫妻一样一起过日子,可好?” 贞书虽心里知道自己该拒绝他,嘴上却不知如何出口,亦睁圆了一双杏眼瞧着玉逸尘。他又道:“前几日你生病了,我在楼下站着。我很想上去看一看,握着你的手替你擦拭体温,叫你不再痛苦。可我不能,因为我还不是你的丈夫。” 贞书望着他眼中的真诚,鬼使神差般答了声:“好!” 他轻吻上她的额头道:“你是我唯一的能寻到的快乐与信.仰,你可知?” 贞书忽而忆起上月在玉府见过的那年迈歌者,又问道:“那唱歌的老人,如今好了吗?” 玉逸尘点头:“他很好,好的不能再好。” 贞书又问:“你怎么会成了太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虽然答应了嫁给他,可她先要了解他的人生,他成长的那部分和他愿意谈的那部分。 玉逸尘将贞书露在外面的胳膊替她放到被窝里压紧了才缓缓讲道:“当年黑水城还在时,我祖父是那里的王,而我父亲是将要继任的储君。他们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