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但如果你不停手,我不但不会嫁给你,而且永远都不会再见你。” 玉逸尘取了帕子来替她擦干全身,又取了她原来穿过的长衫替她披上,仍用那罗衣好好将她裹紧了出到外间,此时各处置着炭盆,比之刚才热了许多,贞书还是冷的打了向个喷嚏。 她才扔了罗衣钻进被窝,就见玉逸尘端了一只小盘子进来也上了床,替她也斟了一盅道:“喝点热的驱寒。” 贞书复披了那罗衣坐了起来,两人一头一尾坐在被窝里,捧着杯暖暖的黄酒。玉逸尘伸了脚寻着贞书暖暖的一双脚,寻着了便将自己一双冰冷渗人的脚伸到她暖暖的腿窝中去。这才道:“咱们今天不谈外面的事情,只好好喝盅酒如何?” 贞书从一遇到他就不停劝到现在,也见他是劝不动的,遂也无奈点头,轻抿着杯中的黄酒。玉逸尘含了口黄酒在口中温着,见贞书拿指肚转着那酒盅沿边默默无言,起身将盘子推扔到地上,含着一口黄酒就压了过去,将一口黄酒皆渡到贞书嘴中,才又问道:“你真的没有想过我?” 贞书吞了那口酒,攀上他唇吻了一气才道:“想。” 见他又吻了下来,贞书歪头躲了一双眼睛盯住玉逸尘一字一顿道:“但我决计不会嫁给你。” 他的手已经自她敞着带子的衣服里钻了进去,上下游窜着。贞书弓起背销丨魂蚀丨骨哼了一声,玉逸尘得了这样的鼓励,伸手取了桌上那泡在金盏中的羊眼圈并偎于温炭中的缅铃,一路两瓣唇摸索了下去,仍是去寻那能叫她欢乐至死的源泉。 这一夜他不知折腾了多久,弄的她疲惫不得下身干涩时,便渡了津水于她仍是伸了手不停搅动,一样样将那钵中的东西试过一遍又一遍。贞书叫他弄的身上无一处皮肤不起着酥意,头发丝上也森森透着酥麻之气。最后精疲力竭也不管他仍在那里痴缠,闭眼沉沉睡着了。 等贞书睡了一觉猛然惊醒,就见玉逸尘仍是那身太监宫服穿着齐备,正依在床边望着自己。见她醒了,玉逸尘才笑着亲了亲她额头道:“我要入宫去了。” 贞书睡意还未醒,见外头半明半亮,问道:“几更了?” 玉逸尘道:“还不到四更,你再睡会儿。” 最近朝中事态多变,李旭泽疲于应付,他每晨必得要叫起,陪着上朝,比那些上朝的大臣们还要早更两刻钟,才能赶上。 贞书见他已经收拾齐备,知他立马就要走了。忙跳下床自己也裹了件外衣在身上,复又将那件罗衣披了,胡乱套了双靴子道:“走,我送你出去。” 玉逸尘将她衣服带子系紧了才道:“好。” 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下楼出了小楼,就见外面不知何时已停了雪,院中厚厚一层透着莹白色的积雪。玉逸尘先走进雪里,脚下靴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贞书在身后跟着,呼吸着外面无比清冷的空气,一直送出小院到了外面路上,再送到角门上到了正院大门上。 她曾无数次想过,若结了婚,她就这样早起送他去当值,傍晚再做好饭等他回来,然后两人一起吃着饭,谈一些白日来各自遇到有趣的事情,晚上再相拥而睡。 不会有孩子也没关系,她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一生如此。 而事实上也许她送他,这一生中,唯有这一次而已。 到了大门上,车已套在门外。贞书见玉逸尘停了转身,自己也在门内站了,仰头望着他。玉逸尘转身过来,手心中仍握着那支木簪子,递到她手上道:“今日起的晚,无法替你绾发,你能自己将它绾上吗?” 贞书反将簪子扣到他手里道:“我不能嫁给你,亦不会再要这东西了。” 玉逸尘将她拥在怀中,轻声道:“好。只是你须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能嫁给任何男人。” 贞书点对道:“好,我必不会嫁给任何男子。” 玉逸尘补上一句道:“若我见你嫁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