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竺再见到宋殊时,已经是高中开学后了。 宋殊过得很好。 她的成绩排上了光荣榜,开始有人费尽心思挤进光荣榜前的人群就为了看一眼她的照片。 宋殊过得不好。 她明明很嗜睡,却总是起得很早,坐在还未日出的操场发呆。 在那漫长的共同成长的日子里,宋殊是喜爱睡觉的。 她尤为喜爱躺在白子竺的落地窗旁,蜷在地毯上,任由光怪陆离的树影光斑在她的身上浮略,像胶卷上的雪花纹、电影幕布上的转场。 喜欢啊,怎么能不喜欢呢? 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比她更了解他,也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比她更亲近他。 “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喜欢上白子竺呢?”白子竺曾经盘腿坐在熟睡的宋殊身边,轻轻用手指刮她的鼻尖,问。 “没关系,现在这样也没关系,就算以后一直这样也没关系。”白子竺微微低头,注视着宋殊,额发上洒着窗外的点点阳光,“你的世界被别人上了锁,可我永远会帮你打开一扇窗。” 白子竺最痛恨的词语是“无能为力”。 真实的世界不像书中的故事,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宋殊的身边,他也不能为身处漩涡的宋殊做出些什么帮助。 教训?打架?冲动?如果真的做出这一系列举动,宋殊又真的会开心吗? 年少是很美也很痛苦的词语。年少的世界总是瑰丽明媚,但年少注定会处处掣肘,因为年少的力量永远无法和成年人的力量抗衡。 到底要长大到什么地步,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呢? —————— 白子竺是在自己校外的公寓的门外被扑住的。 宋殊整个人就挂在了他的后背,用手臂圈着他。 “我们做吧。”宋殊凑到他的耳边,说。 “咔哒。”白子竺打开了公寓的门。 他放下宋殊,然后关上门。 没有问为什么、没有前因后果。 他按住宋殊的肩膀,将她扣在门背,然后狠狠地低头吻住了她,又凶又浓烈。 宋殊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噬咬他的唇瓣。 像饥渴的行人终于找到泉眼、像溺水的渔人终于摸到自己的船只。 阳台上昙花疯长的枝叶垂在地上,一朵朵花的花瓣连绵;十里香的香味的香味飘在空气中,浓郁而香甜。没有人说话,也不需要语言。 白子竺抬起她的双腿,一边吻着一边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 松软的被褥最适合胡来。 他们全身赤裸地依偎、吮吸,像亲人抑或情人,像两只小兽的舔舐与撕咬。 手指伸入无人造访的秘密花园,揽动起酸涩与甜蜜。 宋殊咬着牙呜咽,又被白子竺捏着脸颊被迫松开牙关。 白子竺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 从唇到脸颊、从耳畔到脖颈。 一点一点、细致地用唇去描绘她的形状。 一点一点、在她的身上染上自己的痕迹。 他在她的肩臂厮磨、在她平坦的小腹舔弄。 感受到她的娇喘与放松,白子竺抬起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凑到那个小小的入口一下一下地磨蹭。 少女的喘息与媚叫是世上最好的春药。 眼前的宋殊眼神迷蒙、带着水润的光泽。白色的胴体上落满粉色绯色的斑迹,身子尝到了禁果的甜头,浑身散发着潮红的欲念。 像未熟的脆枣也像芬芳的蔷薇。 是他的青梅。 宋殊是他的少女、他不可分割的另一半、他的青春、他的未来……只是这么一想,下体就胀痛得厉害。 故意沾了淋淋的露水,在阴蒂上一下又一下地画圈,看着宋殊随着他的摩擦一抖又一抖。 他用两指拨开花瓣,看它颤抖地欢快地淌着水儿,便一下下将巨硕挤了进去。 很紧很窄,一层一层地吸着、包裹着他的龟头,温暖又黏重。 紧紧只是一个头,就已经难以往下走动。 宋殊发出难耐的哼叫,是痛苦也是欢愉。 “痛……”怎么能不痛,就好像是完好的身体硬生生地被破开一个口,被迫注入别人的气息。自己再也不是单纯的自己,此后便带上了欲望的味道。 “放松一点……”白子竺嘶了一声,用手指拨开花瓣上端,找到嫣红的花核,用拇指与食指挤压又提拉,像滚动一颗珍珠。 轻轻地揉转又重重地按压,一股股酥麻的电流蔓延开来。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电流愈来愈聚集在那一处,宋殊的大腿根部不停地颤抖,随着她无意识地收紧的频率越来越快,一股热流就狠狠地浇在了还在入口处的龟头上。 白子竺趁着这一刻用力往下一推,刺穿了那一层薄膜。 “嗯啊!!!”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