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纾愚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体既酸灵魂又爽。穴壁不断收缩想挤出跳蛋,可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还在往里推。 宋之昀从没体会过马眼被抵着震动的快感,只肏着花穴浅浅抽插了几十下,一股浓浊的白精射向了深处那颗跳蛋,又随着穴壁的缩动,上面浇下的淫水和下面射出的精液在缝隙里交溶,全方位包裹住那颗小球。 两人的喘气声和胸腔的摆动此起彼伏。 宋之昀抽出龟头,伸进两根手指掏出那颗滑腻的跳蛋,还不忘轻轻抠了抠穴壁,身下人又是一阵抽搐。 完全掏出跳蛋时,叶纾愚已经昏迷过去。 宋之昀抓着它,像抹肥皂一样将两人交合的体液擦在她的脖颈、锁骨、乳房、小腹,然后才餍足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抱起人去浴室清洗。 嗡嗡震动的闹钟很快被宋之昀划掉。 但叶纾愚还是很快惊醒过来,她对这个声响产生了心理的恐惧。 迷迷糊糊睁着惺忪的睡眼,她一下子坐起身。 宋之昀的手臂横在她胸前,又把她压回了床面,双手抱紧。 “再睡一会。” 叶纾愚没说话,从他圈着的手臂里钻了出去,蛄蛹到床边,下床没走两步就摔了个屁股蹲。 大腿根实在过于酸痛,肢体也实在过于疲软。 床上的人半撑起身,看到这一幕被逗得乐呵,无奈摇摇头下床朝她走去。 叶纾愚眼神刻意避开他下身随动作摆动的阴茎,可那东西太过抢眼,软着的时候就这么大一根,不由想自己到底遭了多少罪。 宋之昀直接托起她的臀提抱起来,她不得不缠住他的腰肢环上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好,今晚用这个。”他贴住她的耳朵。 “我今天有会。给我准备药,我换衣服。”她根本不搭理他这句话,这么冰冷的语气完全不像是从这个全身红透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宋之昀也没再说话,把她放到整齐推放着新衣服的沙发上,转身出去了。 叶纾愚穿好衣服,他已经叫人送了早餐。 “吃了再去吧。” 她摇摇头:“要来不及了。”说着吞下餐桌上的后悔药,去衣架上拿下外套和包往门口走。 他拽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去。” 随即拿起两个叁明治塞在她手上,自己也过去穿外套。 去学校的路上,并不是度日如年的错觉,他开得确实格外的慢。叶纾愚默默坐在副驾啃着叁明治,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宋之昀短暂地从安全带钻出一只胳膊凑过身子咬了一口她手上的叁明治后回归原位,嘴唇沾上了沙拉汁,他边咀嚼边伸舌舔去,眼神饶有兴致地盯着副驾的人看。 她果然没给任何反应,他咬过的地方也继续啃着,就像刚才那一幕是他的幻想一样。 只有在他的车毫无阻碍驶入北大校园时,她才稍微有些惊奇的情绪,随即在心里自嘲地笑笑。 也懒得让他车停远点,被人看到又怎么样呢。她在教研楼门口下车,招呼也没打一个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宋之昀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红点移向地图上的教研楼,勾起唇。 而后也下车,走向杨树广场。 远远地透过窗户,教室里只到了她一个,他看着叶纾愚五味杂陈地拿出新手机后,脸色变得更差。 叶纾愚看到屏上一连串沉聿的未接来电,心里顿时绞紧。 医院里的沉聿只昏迷一晚就早早醒来,很出乎医生的意料。可他刚睁眼,看见沉母的脸,第一句话却是: “叶纾愚呢?那个学姐呢?是她送我来的吗?” 沉母心情复杂,面色极为难看,还是狠下心来对他说:“阿聿,你别再见她了,她都已经订婚了。” 沉聿目光呆滞,随后重重摇起头:“不会,不会的,我手机呢,我要问她,我要她说清楚。” 沉母看着他这样,又心痛又生气,忙让他镇定下来,“你的脑子现在不能这么晃!昨天她未婚夫也来了,我和你爸都亲眼看见了。” “不,不,我要亲自问她。”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沉母拗不过给了他手机,他一把抓过疯狂地发微信,打电话,一连十几个都没人接。 他绝望又心急,眼眶中水光在打转,“她肯定还没醒,等她醒了,等她醒了会找我的。” 他自欺欺人地又闭上眼睛睡下,脑子里却是千回百转没有一刻停歇,每秒都煎熬着等她的电话。 这么折磨自己一个小时,手机终于响了,他看着来电的名字,喜悦在心中爆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