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树正痴痴对着镜头傻笑。 “呆瓜,你笑什么呢。” “美女,我刚把那一幕捕捉下来了,太有意境了。” 叶纾愚没理会她的痴呆发言,把相机夺过,“你过去,我给你拍。” “你会不会用啊。” “闭嘴。”叶纾愚白她一眼,将脸埋进相机后。 两人沿着湖边漫步,期间王佳树一刻不停地对叶纾愚举着短炮。 “王佳树,你多看看景行吗。” “小姐,景好看,你更好看。我们摄影工作者就是有这样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王佳树理不直气也壮地插起腰。 叶纾愚愣了一下。原来沉聿给她拍照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却感觉像过了半辈子。 “大哥他们中午去旁边村里吃午饭,我们一起吧。” 叶纾愚愣愣地答应着。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们明天得回了。我就请了六天的假。” 王家树嘴里嚼着羊肉口齿不清地跟她说。 “嗯。”叶纾愚咬着筷子,“那个包车师傅还在延州吧。” “那可不,老娘花钱请他来的,还敢不等我不成。” “虽然很不想回去,但又好想快点回去,把照片导出来给你欣赏。你一定会臣服于我的技术之下。”她又喃喃道。 叶纾愚和她在一起一周,总是会不自觉发笑。不像面对谢殊虞时... 她晃晃脑袋,直呼晦气。 晚上车队就开回了镇上。 夜里两人开始收拾行李。 “唉”王佳树坐在行李箱上,“怎么就结束了呢。” “这一趟这么圆满,你还唉声叹气呢。” 叶纾愚往箱子里放东西,瞥她一眼。 “要是不用读书就好了。” 叶纾愚咬了咬唇,“我想退学。” “姑奶奶,这种玩笑可别随便开,你等情况稳了再回去呗。” “嗯。” 怎么样才算情况稳定呢。只要她出现在北城,就不会再逃出魔掌了。 像现在这样如大隐于市般再好不过了。 身心俱疲的两人回到了湖城那间小屋里。 叶纾愚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直接瘫在床上。 王佳树倒是兴致高,洗完澡还坐在电脑前摆弄相机导出照片。 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叫她。 “纾愚...纾愚...叶纾愚!” 她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怎么了?” “你快过来!” 叶纾愚揉揉眼睛拖沓着脚步走去客厅,“怎么了...” “你看这两个人是不是长的很像,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好浪漫呀。” 叶纾愚弯下腰凑到电脑前。 瞳孔倏然收缩。 王佳树为她循环展示着两张照片。 一张在原野的疾风中,一个男人替她掀去飘落头上的隆达。 一张在盐湖的微风中,也是一个男人帮她捉起吹落发间的碎花。 画面纯洁又美好。 他都只留下一张侧脸。 是那张出现在她噩梦里的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