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铭易知道她要说什么,冷冷的打断她,“我在你眼里就是不明事理的昏君吗?我信任母亲的为人,怪他有什么用?母亲的死不是他造成的。” 怪只能怪那个男人不懂珍惜不懂反抗,生生把所有誓约亲手放逐掉。 那天他还是允许项承进入到母亲生前的那个房间。 里面的所有摆设和清扫,沈铭易从来都没有假手于人,都是自己在做。 项承压抑着喉咙中的低咳,苍白枯瘦的指尖划过母亲曾经用过的梳妆台,躺过的藤椅...... 静寂的空间里一片死寂,沈铭易就站在门口,看着项承蹒跚难以成行又沉重非常的步伐,心下一片荒凉。 这一世,他们都活的太累了,只希望来世不要遇见了。 项承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沈铭易虽然极其不情愿,为了陆雅宁还是屈尊降贵的跟着去了现场。 免得这个女人一时心软,对项飞凡那厮做出什么举动,又上明天的头条。 经受这么大的打击,大儿子去世,二儿子锒铛入狱,项家老太爷也病倒了。 这个家的所有重担,都同时压在了项飞凡的肩上。 比之陆雅宁上次在医院见他,又瘦了一些,他眼眶发红的亲自念着悼词,几次因为哽咽中断。 随着项承的入土,也结束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 回程的路上,沈铭易嗓音低缓的凑近陆雅宁,“上次的故事说到一半,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下半部分补上?” 陆雅宁躲避着沈铭易的亲昵,这个男人每次凑近她都没有好事。 反抗的下场就是,三两下就制的服服帖帖倒在他的怀里,耳垂又被他咬了一下,陆雅宁怒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咬我,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咬下来了。” “咬下来正好,反正你也不听话,要不要无所谓。” 陆雅宁气噎。 第116章 德国的经历 陆雅宁初到德国,人生地不熟,又怀着身孕,靠着身上仅剩的钱勉强度日,她如果只有自己的话,艰难点倒也无所谓,可毕竟肚子里有了宝宝,怕宝宝的营养跟不上,她不得已出去找了份工作。 幸好上学的时候选修的德语没有全还给老师,在离租住地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份超市收银的工作。 这份工作还算顺利,收银的工作有两个人,轮流倒班,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由于长时间站立忙碌,到六个多月的时候,她的腿脚开始肿的厉害,实在负荷不了收银的工作,于是就辞了职。 陆露在七个月的时候毫无征兆的早产,就在她买菜回来的路上突然破水,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 刚出生的陆露被查出心脏房间隔缺损,为避免风险,医生建议等陆露再大一点,再进行手术。 为了给露露赚钱做手术,生完孩子三个月之后,她就在室友莉莉的帮助下找到了酒吧推销酒的工作。 这个工作弹性比较大,白天的时候她可以在家带孩子,晚上把孩子交给莉莉或者房东太太帮忙带几个小时。 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被没素质或者醉酒的客人揩油纠缠是常事,好在她的运气不算坏,当时莉莉介绍的时候,就因为酒吧老板是一个华裔,她才下定决心在酒吧里上班。 事实证明,老板对她也确实颇多照顾。 对于一些骚扰的客人,一般就给她摆平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