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晚才能有所行动。 两个人决定逆向思维,出其不意一下。 是夜,陆雅宁蹑手蹑脚的起了床。 整个费宅里,除了客厅里那个老式的立式摆钟,发出让人心里惊惶的摇摆声,其余四下里,静悄悄的。 陆雅宁心跳如鼓,赤着脚走在二楼的廊上。 晚上她和费云礼商量的结果,还是她出面,一来是因为她此时虽然是入住到费宅里来,也答应了费云礼跟他交往,可是费长河肯定不会相信她的目的会有这么单纯。 二来,即使她的目的被识破,只要费云礼不出面,他们总还有最后一道防线。 照目前的状况,即使她被发现,费长河也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毕竟费长河计划中的一瑞集团还没有到手。 不过,依照老狐狸的个性,保不齐就真的会有陷阱什么的。 只是,趁着这个机会,她要是不去,兴许后头就没什么机会了,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小型的工具包,这是阿卫听说她要撬锁,给她专门准备的,甚至还亲授了她开锁技巧。 时间紧迫,她还没有试验过,就要上阵了。 一步步的走近费长河的书房,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快跳到了嗓子眼。 一楼微小的动静,无限制的放大传入她的耳中,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 就当她紧张的无以复加,准备疾步走回房间的时候,被突然面前打开的门一把拽入门内,她还没喊出口的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怕,是我。” 费长河? 陆雅宁示意他松开手,小声的问道,“怎么会是你?” “嘘……” 费长河神秘兮兮的制止陆雅宁说话,将耳朵贴紧门板,陆雅宁也跟着照做,只听见二楼的走廊上响起细微的脚步声。 然后又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二楼会锁门的应该就只有费长河的书房吧,那开门的是管家吗? 难道事情败露了?陆雅宁十分紧张的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气不敢出。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门又被重新锁上,随即脚步声走远。 陆雅宁紧接着滑坐到地上,黑暗中她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到底什么情况?” “因为今晚要行动,所以我虽然熄了灯可是并没有入睡,十分钟之前,我的门缝里被塞进来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管家今晚会来巡视。” “我们行动败露了吗?” 费云礼蹙着眉思考着,“应该没有,如果败露,刚才你就要被抓包了。” “那到底是谁会在暗中帮助我们?” “我暂时也猜不出来,别墅里,除了我母亲,佣人住在这里的也不在少数,而且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人,是敌非友的实在难以分辨。” “那这个暗中通风报信的人会是谁呢?”陆雅宁将别墅里她所能熟悉的面孔都想了一遍,实在没什么线索。 既然是暗中,自然肯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会不会是你母亲暗中帮助我们呢?她又不能公然违抗你父亲,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除了舒婉,陆雅宁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得知费长河的安排。 “这段时间接触了这么久,你觉得母亲是这样的人吗?”费云礼反问。 “呃……” 不是,她的母亲字里行间里都透漏出对费长河的仰慕之情,夫妻感情在外人看来也十分的和睦,这样的舒婉怎么会出卖费长河? 他们在黑暗中又静静的待了二十分钟,管家又上来一次,索性俩人并排了坐在地上,听着管家的上楼次数,想着从中找出什么规律。 只是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规律,有时是五分钟,有时是半小时。 看来今晚是没法进到费长河的书房了,他出个差,都将书房看守的这么严密,看来他的书房里真的有什么东西。 “走吧,回房间吧。” “我有一个主意,”陆雅宁灵光一现,想出了个好办法。 “什么主意?” “我们可以利用你母亲,支开管家,争取进入书房的时间。”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里面有警报,一旦触动,就会被保镖捉个正着,还有,是谁允许你利用我母亲的?” “那你倒是想出个法子来给我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