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在浴室里做得太激烈,桑旬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折了,此刻一言不发的窝在床上,蔫蔫的模样。 有人餍足后心情大好,去厨房倒了水来,又喂着她一口一口喝完,手上又不规矩起来,探到被子底下去摸她光/溜溜的身子。 女人没好气的拂开他的手,席至衍老大不乐意,觉得这女人真是没良心,“你把我当牛/郎是不是?” 这个女人……想要的时候就紧紧缠着自己,等把她伺候舒服了翻脸不认人,现在摸一下都摸不得。 他郁结难舒,伸手便重重揉着掌心的乳,顶端的蓓蕾因他的抚弄一点点挺立。 桑旬不自觉嘤咛一声,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得脸色发白,“……你刚才没戴/套子。” 席至衍想起上次她不管不顾就要吃药,心里还堵得慌,当即就搂着她,半晌才说:“我没放里面……不准再乱吃药。” “万一有了怎么办?” “有了就生下来。”他毫不犹豫,“反正你见过我妈了,我也见过你爷爷了。” “想得美。”她横他一眼,过了半晌,又突然开口,“你之前说有急事要回来,事情解决了没有?” 席至衍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便定下神来,他点点头,沉声道:“都解决了。” 桑旬自然将他的异样神色尽收眼底,她叹一口气,又靠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的抠着他胸前的衣料,过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是因为那五十万的事,是不是?” 席至衍一怔,然后点点头,又抚着她的肩,沉声道:“不说这个了。” 其实桑旬的处境很尴尬,席至衍先前之所以会拿出那五十万,说到底还是因为她。 她现在虽然已经不缺钱,但也不可能拿爷爷的钱去付继父的医药费。 虽然知道他并不在意那五十万,可这件事和先前的种种梗在两人中间,还是令她十分不舒服。 桑旬想一想,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当讲清楚:“那笔钱,还也好,不还也好,都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席至衍紧了紧怀里的人,“还不还都是她们的事,还了我就收着,不还我也不追究。”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还是桑旬再次开口:“你当初不应该去招惹杜笙。” 也不该因为要 见杜笙,就骗她。 当初的事情她已经决定释怀,但想起他曾经和自己妹妹有过一段,不只是为杜笙觉得不平,也因为这个觉得膈应。 “是我混蛋。”没来由的,他心里突然就有些着慌,他伸手抱紧怀里的女人,俯身吻住她,含糊道,“我当初不该故意接近她……可我后来也和她说清楚了。” 他怕她还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也不敢问这件事是不是翻篇了。 不过他好歹还记得,桑旬说过,她不会玩弄他的感情。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