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弱的喝斥周秀兰,“吵吵什么,闭上嘴!” 周秀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老爷,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也是她,将咱们沈府毁掉,我骂她几句又怎么了,我恨不得杀了她!” 沈月萝噙着阴冷的笑慢慢走进去,“是我吗?分明是你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坑害百姓,周秀兰,你若再胡搅蛮缠,我便让你尝尝你们沈府做出来的猪肉,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自食其果,还有,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你是杀不了我,对吗?” 周秀兰惊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沈月萝逼近她,突然伸手掐住周秀兰的喉咙,“当年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刺杀的事,我也没跟你算账,可你倒好,恶人先告状,反咬我一口,之前我就说过,我这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可是你不听啊,那就怪不得我了,阿吉,将她带走,关去我的私牢,让她也体会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 “不要!” “不要!” 两声不要,一个是周秀兰惊恐的声音,另一个是床上的沈奎,撑着一口气,坐起来朝她艰难的伸手。 “月萝,你别动她,杀你的事,是我指使的,跟她没关系,她一个妇人,经不起牢狱的折腾,会死在里面的,”沈奎的眼中竟然有几分深情 有几分深情。 这深情在周秀兰看来,定然是感动无比。 可是在沈月萝眼中,却是极其的刺眼。 她带苦涩的笑,看着沈奎,冷声质问道:“你对她真是痴情,这回我看明白了。” 是的,之前她还有很多事搞不清,现在总算都清楚了。 很可笑的一点是:这两人竟是彼此看着对方的。 因为彼此相爱,所以曲氏跟她,在这两人中间,就显得多余。 原来,所有的事,沈奎并不是仅仅知情而已,他根本就是周秀兰的帮手。 这一点,或许连沈奎自己都没意识到。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的就是他。 既然如此,她苦心想要寻找的真相,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 周秀兰扑过去抱住沈奎,哭哭啼啼的,“老爷,你还理她做什么,做什么呀,在不道迢迢,她还敢草菅人命不成!” “草菅人命?”沈月萝笑了,“看来若是我不做点什么,反倒对不起你的污蔑,秋香,二十个嘴巴子,让她也知道,什么话能讲,什么话不能讲。” “是!”秋香可是一点不会心慈手软,卷起袖子,摆出架势,阴笑着朝周秀兰走过去。 她早就想抽死这老女人。讲话那么难听,算是个什么女人。 “你……你敢!”周秀兰吓的直往后退,她哪料想到沈月萝胆子大到如此地步,她以为在沈奎护着,沈月萝定然不敢将她怎么样,“来人啊,快来人!” 几个婢女仆人想上前护主,他们拿着沈府的俸禄,肯定是要听他们的。 阿吉双手抱胸,霸气的往那一站,像一堵墙似的,谁都甭想跨过去。 就在这时,秋香已经麻利的奔过去,巴掌声快如狂风。 刷刷十几下,二十个嘴巴子,直打的周秀兰两腮肿起来,嘴巴也破了,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就连头发也是乱的。 整个人完全失了优雅端庄,像个破烂疯婆子似的。 秋香收回手,心疼的放在嘴边吹了吹,讥讽道:“脸皮可真够厚的,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娘!”沈婉来迟一步,看见亲娘这副惨样,扑过去哭的死去活来。 银杏也跟着,一起跪在周秀兰跟前,有意无意的提醒沈婉,“小姐,你别哭了,得赶快给夫人找郎中。” 沈婉仰起布满泪痕的小脸,看了眼银杏,立刻明白她的用意,可是她心里的恨,差一点就让她失控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