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抓住她,“这里是青楼,打架惹了事,不好收拾。” 她的意思是,如果要教训,不必非得在公众场合。 永安是她的地盘,想揍他一顿,还不简单。 苏兰气呼呼的坐下,暗恨这人搅了她的兴致,还是看她的书要紧,时间可不多了。 想到这里,苏兰又捧起书,躲到一边看了起来。 冬梅警惕的走过来,伺候在沈月萝身边,“主子,别喝酒了。” 沈月萝冷哼了声,继续刚才的话题,“秘密不过是你用来搪塞自己的理由罢了,既然前面两种情况都不是,只剩一种可能了,你在报复!报复女人,以前被女人伤过吧,所以你现在心理也是扭曲的,每天发病的时候,都要找个女人痛打一顿,以泄你心头之恨。” 来人总算不笑了,用蛇一样阴寒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月萝,“你很聪明,懂得先假设,再求证,永安城何时有你这样的一个小丫头,我敢听说,最近名气很旺的一个小丫头叫沈月萝,就是你吧?” “呵,那你呢,你又不是谁?年纪不小,举止气度,有几分像沈奎,这里的人知道你有来头,不是我吹一句大的,现在我手里有一份永安富人的名单跟画像,而你,我没有见过,定是这一两日突然出现的,你是沈家二老爷吧?” 原先她并没有往这方面猜想,可是当他提到沈月萝这个名字时,整个人的表情忽然不一样了,像是很痛苦,很纠结似的。 “啪啪!”沈邪冲着她鼓掌,“聪明,我就喜欢跟聪明你对话,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二叔?” 沈月萝嗤之以鼻,“二叔?好古怪的称呼,算了吧,我既不是沈家的女儿,跟你也没那么熟,还是生份点好。” 对于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她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会傻到往上凑,她脑子又没进水。 “你这丫头挺有意思,跟之前的性子大不一样,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也许吧,发生那样的事,想不受刺激也难,你说对不对?”沈月萝似笑非笑的回看他,眸光深不见底。 想套她的话,做梦去吧,想都别想! “你果真记得?”沈邪嘴角虽还有笑,但这笑怎么看,都叫人感觉毛骨悚然。 沈月萝换了个姿势坐着,吐了口气,“我记得的事情多了,每一样都不怎么好,不知你问的是哪一件。” 沈邪抚摸着酒杯,面容忽然多了几分惆怅,“丫头,说到底你与我是一样的人,听说明白你大婚,我定要参加。” “你不恨我毁了沈家,毁了沈奎?” “呵!一个腐烂到骨子里的地方,毁了就毁了,沈家也不是只有他沈奎一人,还有我,”沈邪语气多了几分狂傲。 沈月萝了然,这老男人回来,不是为了保住沈奎的家底,而是要取而代之,“嗯,但愿吧,各人有各人的道,只要别犯了忌讳,永安还是有你的机会,不过呢,我还是得将丑话说在前头,别搞什么要幺蛾子,别触了我的底线,否则我一准收拾你!” “哈哈!好狂妄的语气,小丫头,你也别忘了那么一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沈邪衣袍一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沈月萝怎肯示弱,也跟着站了起来,“你也别忘了,后浪推前浪,你的手段我不知,我的手段你也未必知道!”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这是在向我下战书吗?可是我还没开始,如何能跟你应战?”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沈邪伸手挑着自己发尾把玩,“成吧,看在你是小辈的份上,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小丫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呵呵,”沈月萝皮笑肉不笑,“那是,您的手段,叫人大开眼界。” 苏兰冷不丁的插上一句,“岂止是大开眼界,要是说出去,只怕不出半天,就能成为永安最大的新闻。” 她突然提到新闻,沈月萝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双眸刹那间,比这满屋的烛光还要亮。 沈邪嗅到了不对劲,试着问道:“有什么不对?还是你想到什么商机?” 沈月萝眉梢一挑,“跟你有关系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