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生娃,沈月萝便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神情有些不自在了,“娘,关于让婆婆再生娃的事,您别说出去了,我怕她不肯,时辰不早了,您也去休息,我也得去睡会,昨儿太累了。” 这话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可是曲氏却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她那笑太暧昧了,搞的沈月萝都不敢看她。 离开前厅,沈月萝并没有立即去睡觉,而是绕道去了书房。 小春在外面候着,见她来了,赶忙给她开门,“爷在里面忙了一个上午了,您去劝劝,让他歇一歇。” “我怎么能劝,我劝了他也不听啊!” 小春傻兮兮的笑,“您没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龙璟的书房里,永远都摆着盛开的兰花,各个品种,各种颜色,无论何等稀奇的兰花品种,他这里都能找到。 小春也是个奇人,居然能将这些兰花打理的井井有条。 果然是龙璟身边的人,个个有都是有本领的人。 书房收拾的很干净,一尘不染 ,一尘不染。 而龙璟,就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批阅各地送来的呈书。 在他手边,摆着足一尺高的,已经批阅过的呈书。 听见门开的声音,不用看,光是听脚步,龙璟也知道是她进来了,头也不抬的说道:“不是说去睡午觉吗?怎么还不去。” 沈月萝走到书桌,与他面对面,半趴在桌上,把玩着桌上的一只毛笔,“还有点事得跟你说,我跟老太君商量了,想让你娘再给你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龙璟手里的毛笔停在那,抬起头,用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她,“你们俩个怎么琢磨起这个事来了,母亲年纪不小,你们怎么能想到让她生孩子,这不是你该琢磨的事吗?” 他这话,让沈月萝听的不爽了,“喂喂,怎么叫我该琢磨的事,你别以为咱俩有关系了,我就得给你生孩子,我才不干,不过是睡了一觉,又不是一辈子,要是真生了孩子,那可就是一辈子,本姑娘大好年华,才不想浪费在你在一个人身上。” 龙璟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并未继续这个话题,他心里有数就行了,“嗯,有时计划的事,总是赶不上变化,你们是不是找大夫给母亲看过身体了?” “没错,你连这个都能猜到,果真是聪明,”沈月萝真的佩服这厮。 打麻将,他只看了几眼,便了然于胸,根本不用练习。 就连平常的琐事,也是一摸一个准。 其实沈月萝不知道的是,龙璟对她的了解,甚至超过了她对自己的了解。 既然了解她,当然能猜到她的行事风格,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请了大夫,人家说你娘的身体好的很,也没看出有什么气血两虚,不适宜怀孕的症状,我就在想,当年说你娘身子不好的郎中,会不会被人收买的,感觉这一切都很有问题!” 这种事,无非就是争风吃醋。 如果孙芸真的被人骗了,最有可能做这个事的人,肯定是林子珍无疑,除了她,还能有谁巴不得孙芸不能怀孕。 龙璟低头继续批阅,“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猜想,免得被人钻了空子,母亲能不能怀上,就看天意了,你跟祖母,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给你看看这个。” 龙璟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这是刚刚才收到的,事情超出了我们的预期,计划有变。” 他刚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也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什么信,”沈月萝将信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也只有草草的几句密言: 京中有变,妖**言,永安王有些叛变,私自屯兵,造兵器。 成王微服私访,与其交往甚密,吾皇已宣秘旨,永安新王进京受封。 沈月萝拿着信,越看心越凉,表情也严肃的很,“这是什么意思?皇上怀疑你,还让你进京受封,这是要你有去无回?” 龙璟放下毛笔,认真的看着她,语气是少有的正经,“虽然不完全对,但也**不离十,如果我不去,便是抗旨不尊,意图不轨,皇上便有借口撤去永安的封号!” 糟糕的事情还不止于此,如果龙璟撤去封号,永安若是服从,便重新归到南楚。 朝廷会再派人来掌管永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