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眯起眼睛,手已经放在剑上,准备随时给他一击。 沈月萝一只手背在身后,打了个手势,让孙天不要轻易妄动。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她笑看着对面跟肥猪一样的人,“薛老二,你这么嚣张,就不怕官府的人找你的麻烦?” “官府?哼,我是正常的买卖,你付钱,我给你猪肉,官府也管不了我,快点付钱,”薛屠夫纯属死猪不怕开水烫。 谁敢举报他,让他吃牢饭,他出来后,就会想点子报复对方。 什么样的事恶心,他便干什么,哪怕是泼大便这样的事,他也干过。 对于他这样的泼皮无赖,旁人也是又气又没有办法。 他可以豁出去,什么都不管,可是他们这些受害者都是有家有室的,他们哪里能豁的开。 “正常?”沈月萝也摆出蛮横的架势来,“去端凳子子来,再拿杆称来,本夫人今天要好好跟这个像猪一样的家伙论一论,什么叫正常!” “是,”小春办起锁事来,那是绝对的一个顶俩。 街口的骚乱,立刻就引来不少路过百姓的注意。 起先大家都不敢靠过来。当沈月萝真的坐到薛老二的摊冷前,并翘起腿,一副打写了主意不闹到最后,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有的人还是忍不住,远远的站着观战。 还有人对着薛老二指指点点,认出他昨儿死的婆娘,又说什么活该他打光棍,哪个女人跟了他都是生不如死。 这些话传来薛老二耳朵里,惹的他非常不痛快,他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扫过周围的人,手里的刀在案板上磨的嚯嚯作响。 “嗳!”沈月萝重重的踢了一脚摊位的案板,“你往哪看呢,既然要卖猪肉给我,还不快些给我称,我要二斤,一点不能多,一点不能少,多了拿你是问,少了拿你的肉补上!” 她这话在薛老二听来,根本是猖狂夸大,吓唬人还差不多。 割肉?她倒是有那个胆! “好好,小的这就给您割肉,二斤猪肉,一两不多,一两不少,”薛老二拿着磨刀石在手中荡着刀,眼神却是轻蔑,还带着一点要做死沈月萝的意思。 他拿着荡好的刀,在猪肉上刷刷划了两刀,然后往称上一挂,另一只手拨弄秤砣。 他称肉的时候,故意用身体挡着旁人的视线,这样一来,到底有多斤,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多了一点,我再割掉一点,”他纯粹是自言自语,又在猪肉上划了一小刀,割下巴掌大小的瘦肉,然后满意的点了头,“这下成了,二斤正正好,总共五十文!” 孙天面无表情的接过猪肉,小春立刻将背在身后称拿了出来,当着围观众人的面,将那团猪肉挂了上去。 薛老二这一看,可不得了啊! 他们还真敢当着他的面称肉,这不是要打他的脸吗? 他刚才说那些保证斤两的话,也就是说说而已。 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把自个吹嘘的天花乱坠,也不是他一人如此。 再说了,当着他的面过称,是不把他当一回事啊! 薛老二猛的将手中的片肉刀,往前一掷。 倒不是想砍死沈月萝,只是为了要吓唬她。 所以那刀是落在离沈月萝不远处的桌上,落下的时候,刀口深深嵌进桌面,刀柄因力量太大,还在晃动着。 孙天心是提起来的,但他更知道,这刀不会落在沈月萝身上,绝对不可能。 薛老二随即又吼道:“你们这是啥意思,不相信我薛老二的人品?还是想故意找茬?你们是谁?报上名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