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小春疼的直翻白眼,下意识的就要叫。 下一秒,嘴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赫然是他自己的袜子。 可怜的小春小朋友,处男身差一点就莫名其妙的失了,大清早的还吃了自己的袜子,还有谁比他更苦逼的吗? 采文终于咬够了,一脸嫌弃的吐掉他的手,看着上面几个深入皮肉的牙印,心里舒坦多了,“说吧,你怎么会在这,又是怎么上的我的床,你知不知道这个很可一耻!” 这一刻,采文终于记起在哪见过他了。 这不就是昨儿晚宴时,站在厅堂中倒酒的小厮吗? 小春举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一脸的便秘,“我怎么知道,不是说这个院子是让我家主子住的吗?既然如此,怎么又成了你的房间,黑灯瞎火的,我哪知道谁是谁的房间。” 说到这,他似乎又感觉到哪里不对,晃了下脑袋终于想起来了,“不对啊,你自己不也没发现吗?这是你的房间啊,难道你进来的时候,都没发现床上有人?你睡觉的时候,警觉性也太差了,昨晚是我,要是换个别人,肯定把你办!” 采文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尴尬的红晕,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你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我是女孩子,现在……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是应该自责认错的吗?怎么倒揪起我的不是了。” 小春也不爽了,一想到她是太守府的人,而这个府里的女人,好像都不简单,他脸色也冷了下来,“这样好了,昨晚的事的确是我错了,反正也没发生过什么,那就当什么也是没有,就这么算了,谁也别说出去,如果我还不满意,那我给你点钱。” 虽然他是小厮,可是自家两个主子平时对他都很大方,几百两银子,他还是可以拿出来的。 “不说就不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银子也必须给,我的便宜总不能让你白白占了,拿一百丙来,”采文秉着不吃亏的原则。这个小男人,她真的看不上,相比小春子,她更喜欢像孙下阿吉那种有模有样的威武男人。 小春听出她话里的嫌弃,并察觉到自个儿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爽,并且,他将这个不爽,归结到某件没发生的事上。 他爬到床头,准备去拿自己的外衣,那里有好几百两银子呢! 哪知,他刚一欠身,光着屁肌,便暴露了出来。 “呀,你这个暴露狂,竟然脱裤子睡觉,”采文立即捂着脸,从头到脚,都红了。 小春也感觉到了屁股凉飕飕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去找自己的裤子,“我习惯了,不过你放心,我昨晚肯定没对你做什么,否则我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拿了外衣,从内衬的兜里掏了两张五十的银票,丢给采文。 别看他丢的很任性,很潇洒。 实际上,他心里苦逼极了。 这一丢,接下来的好几个月,他都得省吃俭用,去过苦行僧的日子。 钱给了,采文也不想理他。 两人背对着背穿衣服,谁也没吭声。 感觉过了好一会,采文听见房门拉开关上的声音。 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一般,瘫软的坐在那。 采绿守了一晚上,最后在池边的椅子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头疼欲裂,想来是伤风了。 走起路来,感觉轻飘飘的,身上也烫的厉害。 从暗门内走出,刚走了几步,她脚步停顿了下。 虽然她现在有点不清醒,有点犯迷糊,可她不傻。 采文一脸春红的坐在那,还有凌乱的床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