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刚才许诺宁说是谢小园打来的电话,但他也没看见,光看她笑嘻嘻地说着话,如果真是自己亲妹妹打来的电话倒没什么,若是那什么劳什子的阿文打来的,可别怪他拳头痒痒。 许原山看不出来,他看得出来,诺诺这是故意原谅阿文来气他们两人。虽是这样的目的,可也着实让他不爽。 他守了二十年的白菜,凭什么让那么一个娘里娘气的骚男人给拱了?! 没这个理儿不是? 是以他忍不住又“好心”提醒了一句:“许叔的吩咐,这个月不得离开家半步。” “狗腿子。”许诺宁小声骂了句,踩着拖鞋噔噔噔往楼上走,盛卓笑着拉住她:“刚才说什么呢,大声点,哥没听见。” 许家一直对外声称收养盛卓为义子,两人又从小一块儿长大,自称哥哥也不过分。 可许诺宁心里不耐啊,被逼急了,兔子也咬人的,更何况她本就不是温顺的兔子,十足的小老虎一枚,见盛卓总是平时那副笑脸还抓着自己的手就一阵恼火,她用尽全力甩开,回头吼他:“说你狗腿子呢!你这么爱听我爸的话,那你娶我啊!你倒是敢吗?!神经病!离我远点!” 她手下得重,又是站在楼梯上,一把推得盛卓往后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她赶紧趁此机会逃回自己的房间去,家里屋子隔音效果都很好,她爸肯定是听不见这动静的,但若是被外面打扫屋子的佣人进来看见两人的争执,少不了要跟她爸说,到时候耳朵又得听起一层茧子。 包括她老爸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是她不愿和盛卓在一起,殊不知,实际上是盛卓一直不愿娶她,不肯和她在一起。 是,他们是曾经在一起过,她甚至还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孩子最后打掉了。她不懂,既然不能和她在一起,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她倒宁愿两人形同陌路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 盛卓抬头看了眼已经空荡荡的楼梯,眉间隐隐作痛。 他总是这样,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 可是他有病,很重的病,跟她在一起,会害了她。 他站在楼梯口,难得失神了很久,没一会儿就见许诺宁肩挎着包打扮得漂漂亮亮地下楼了。 他忍不住又问了句:“出门??” “不出门我打扮给谁看?”许诺宁白了眼,“我去找园妞,这可以了吗?” 终是不忍看他面如菜色的样子,所以补了一句,可因着之前情绪不好,说话的声音生硬了许多。 可盛卓还是很高兴的:“我送你——不、要不我让小七陪着你?” “不用,我有手有脚。”她冷冰冰瞧了眼盛卓,将挎包的带子往上提了提,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俏生生地走出了家门。 盛卓还是不放心,便叫小七悄悄跟着她。他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池晓珺因为名利据损,加上放火的最终目的没达到,诺诺还活得好好的,所以怀恨在心,最近还会有行动。 他不能再让人任何人伤诺诺分毫了。 “小卓,”许原山书房门突然打开,他走出来喊了声,“来我书房一下。” “是。” # 许诺宁和谢小园约好在酒店的客房里见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到的,谢小园没被拍着,许诺宁倒是被狗仔给拍了,也不知道会被人取个什么标题。不过当事人浑然未知,连一路悄悄跟着她的小七都光顾着她的行踪没有注意到这些。 许诺宁找到809房时,谢小园给她开的门,许久不见,她的脸庞圆润了不少,她穿着婴儿蓝宽松棉麻长裙,罩着一件浅白长衫,倒是拉长了身形,不过怀.孕的人,怎么看都掩盖不了一身的孕味啊。 “宁骁呢,没跟你一块儿?” 谢小园一边带着许诺宁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边跟她说:“没,他现在在外面参加活动,我是瞒着他出来的。” “瞒着?为什么要瞒着他?宁骁不也知道这事吗?”许诺宁一肚子的疑惑。 谢小园的面色一下有些为难起来:“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他的。他说他一个朋友的朋友在澳洲,是个律师,也许能帮到我们,抓到那个男人的把柄。 许诺宁一听就知道有故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