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们就没再联系了。” 那段过往折磨了她很长一段时间。 提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 卿梧听过水汀过往的一些传闻,但这还是第一次听她亲口说出当年那件事,心中顿时万分内疚,与心疼:“抱歉,我不该问。” 水汀淡淡道:“你又没问,是我自己说的。” 她抬眸望向逢幽阁的牌匾。 这么多年了,她总要放下的。 姜滢却眼神复杂的看向门边那道白色的身影。 水秧令主当真对水汀令主没有那种心思吗? 不见得吧。 水汀也在此时看见了水秧。 二人遥遥相望半晌后,水秧先挪开了视线。 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间在卿梧身上一扫而过。 这就是她从幽兰护法手中抢来,养在府中的金丝雀。 她的眼光倒是比先前差了。 那一位,至少是饱读诗书的翩翩公子。 卿梧没有错过对方眼里的敌意。 他微微垂眸,默默地靠近水汀。 没有那种心思? 才怪! 发现卿梧的动作的姜滢:“...” 这就开始了? 水汀却并未注意到流转在几人之间诡异的气息,径自抬脚踏进逢幽阁。 “好久不见。” 路过水秧身边时,她听他道。 水汀面色平静回道:“好久不见。” 几人进了厢房后,姜滢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便以去通知雇主为由溜了。 反正,卿梧不会武功。 这二人总归是打不起来的。 此时天已经黑了,姜滢便借着夜色的掩护,飞檐走壁而去,没过多久,便将姜慕年带到了逢幽阁。 一道来的,还有曲拂方。 自从在平亲王面前露了脸后,曲阁主就越发明目张胆了,一日三餐都赖在了王府中。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遂。 卿梧又问了一次姜慕年的名姓,这一次,姜慕年答的是:“在下姓姜名慕年。” 卿梧神色顿时一松。 果然是他。 “行五?” 姜慕年顿了顿,道:“在王府行五,在姜家为长。” 卿梧最后一丝疑虑消散。 原来,恩人所说的姓姜的五公子,不是指姜五公子,而是这个意思。 在姜慕年紧张的注视下,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铁片,递给姜慕年:“上一次只以为公子是皇家人,便未如实告知。” 姜慕年接过铁片的手指轻颤:“这是?” “这是打开那封信的钥匙。”卿梧道。 姜慕年有些不解:“钥匙?” 厢房外 姜滢一边听着里头的动静,一边问水秧:“明郡王何时走的?” 她方才过来时生怕在阁中碰见了他,还特意蒙了面巾。 水秧疑惑的反问:“明郡王?” 姜滢一愣:“他今日不是来了此处?” “未曾。”水秧摇头。 姜滢:“.....” 她明明将他送出昭和殿的,他怎会没来?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还不待她细想,便听得里头说到了钥匙。 “嗯。”紧接着,又传来卿梧的声音:“它被封锁在一把刀中,只有此钥匙方可开启。” 姜滢身形一僵。 一把刀! 难道就是... “赤亡?”姜慕年也想到了这处,惊讶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