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来,我当面锣、对面鼓地问他!” 曾川早被射成了刺猬,埋进土里进极乐世界了。 杨寄欲哭无泪,越描越黑,最后还是沈沅的“噗嗤”一笑解救了他:“你不是说你那时不举吗?刚才,怎么竖得比谁都高?……” 杨寄跪在地上,抬眼一看,立刻换了嬉皮笑脸,顺杆子往上爬,攀爬着腻乎到沈沅身上:“你不同,见到你,瞬间就举了……不过,刚刚也给你吓软了呢!快,给我揉一揉,要是真的变成常有的毛病了,将来还不是你倒霉?……” 他温温热热的气息又顺着脖子喷到沈沅的耳边,沈沅恨自己绷不住笑早了,扳开他的脑袋,虎着脸说:“少油嘴滑舌!我还没消气呢!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杨寄涎着脸又把脑袋低低地凑过来:“我说的肯定、绝对、保证是真的!我要骗你,这会儿就让房梁上跑过一只老鼠!” 房梁上啥动静都没有,但沈沅还是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她抬头的瞬间,杨寄逮住了机会,低头含住了她嘟起来的双唇。沈沅挣扎捶打了几下,但对于杨寄来说只是毛毛雨,他重拾兴致,便带了三分霸道,把她用力箍住。沈沅被他亲得透不过气,眼前金花乱溅,重又和先前似的软乎下来。 杨寄松开嘴唇,怜爱地看着沈沅微阖的双目,又亲吻过去,两只手倒是真松开,摸索着解她的衣带。沈沅春心甫动,只能任他作为,夜风吹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春天的暖意,舒适得无以复加。就在快要入港时,耳边传来“嘎吱”一声。 沈沅的手撑在杨寄胸口,两条圆嘟嘟的胳膊被他握着,眼睛却蓦然睁开,四下环顾后望着杨寄的眼睛。杨寄尚未来得及解释那不过是错觉,异常分明的一声“嘎吱”又响了起来,明显是牙齿相搓发出的动静。 “老鼠!” 杨寄含混道:“一会儿完事了我去打……” “装傻呢不是?刚刚谁说,骗了我房梁上就跑老鼠的?” 杨寄简直恨死这只老鼠,还有这老玩弄他的老天爷了。他恨恨地抬头找这只大胆的耗子,声音又传过来,这次两个人都凝神在听,却分明是在床榻上。两个人回头一看,睡得四仰八叉的阿盼,正在磨牙。 然后,小东西眼睛半睁不睁,却坐了起来,含含混混,但也趾高气扬地对父母指挥:“嘘嘘!” 沈沅赶紧披衣服,并一捣杨寄:“快!尿盆!” 好好一次,被打断数次,杨寄自认倒霉,俯到床底下拖尿盆。阿盼迷迷糊糊地“哗哗”一番,心满意足爬回榻上又睡着了。杨寄在小家伙撅起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骂道:“怎么生了个坏蛋?!” 沈沅笑道:“因为,原就是个坏种……”杨寄立时涎着脸道:“坏种又来了……再给坏种生个坏蛋吧!” ☆、第79章 谋划 当熹微的晨光照进屋子时,沈沅觉得胳膊有些冷,睁开眼睛一看,阿盼把她自己的被子踢到塌下,却把母亲的被子抢过来,滚在身上。 沈沅便钻进一旁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舒服地哼哼了两声。一只热乎乎的手伸过来,在她圆润的胳膊上抚弄了一会儿,轻声呢喃着:“你怎么凉凉的?” 两个人都还是光溜溜的,肉贴肉分外舒服,杨寄醒了,在妻子的嘴唇和脖子里亲吻了几下,心里虽然有无数压力和愁绪,却不愿意让她分担分毫,所以笑着和她畅想未来:“等这一仗打完了,咱们回秣陵,我已经买了房子买了地,下次再买大一点,当一个财主!想吃包子吃包子,想吃汤饼吃汤饼,想给阿盼买红衣裳就买红衣裳,想给阿盼买绿衣裳就买绿衣裳。” 沈沅听着美滋滋的,但慢慢觉出不对劲来:“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们那么快就让你当中领军,是不是一直输得太惨,把原来的人都死绝了啊?” 杨寄想着建邺城外的桓越和建邺城里的皇甫道知和庾含章,脑子乱麻似的。但他还是把乱麻给理清楚了:“他们死绝了,我绝不能死。皇甫道知不是个好东西,其他两个也不是。我得靠自己,让咱们一家子好好活着。阿圆,你放心,我能够做到,一定能够做到。” 前有狼,后有虎,但是赌棍不怕,死也死过一回了,不过如此。他一门心思只在自己的局里,目光敏锐,行动果敢,为了和老婆孩子团聚的梦想,他一定要赌好这一场。 而此时,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敢浪费,在刻意营造的轻松安愉中,他把沈沅抱在身上,扯掉衣衫丢床下,疯狂地爱她。两个人气喘吁吁,意乱神迷,忘乎所以,直到极顶时那飘飘欲仙的状态。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阿父,我、骑大马、也要!” 两个人顿时吓得僵住了。目光移到身边那团被子里,阿盼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羡慕地盯着不着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