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只能郁闷地去了幼儿园。 上班的、上学的都走了,家里是三只小动物的天下,大智跟人要了只纯种黑背小狼犬拴在后院,有了狼犬可乐轻易不往后去,吃饱了早饭,胖猫懒洋洋踱步到廊下晒太阳,刚眯起眼,就听头顶刺耳的声音响起:“光棍好苦,光棍好苦。” 可乐虽然听不明白意思,但是不妨碍它聪明的猫脑袋从那只死胖鸟黑豆眼里分析出,这声音是嘲笑它的,你敢造反?不知道咱俩是天敌吗? 胖猫可乐虽然年龄又大了,但是行动尚算灵活,从窗棱跳到耳房的房顶,再转到正房鸟笼上方,俯身拿爪子去勾鸟,无奈爪子太短,那死鸟躲在一边,边躲边叫:“光棍好苦,光棍好苦。” 好气,缓口气继续来,那只死鸟换了叫声,学起后院小狼狗的狗叫,可乐条件反射身形吓得不稳,一下没站住跌下房顶,它有肉垫掉下去倒摔不疼,但是心灵受到了一万点重击,因为那只鸟嘴里现在又换成看不起它的猫语“喵嗷喵嗷”。这一切家里人都不知道,只是发现可乐这两天尤其暴躁,春天吗要发情可以理解。 大智前些天结识了前世燕京地产圈的一位顶级名人,此人是个人才,半路出家,学的还是国学,跟地产一点也不贴边,但天才就是天才,胆大心细对商机的把握无人出其右,短短不到十年时间就坐上燕京地产界的头把交椅,是大智上辈子很钦佩的一位商界偶像。 现在偶像还在大学里当讲师,上周去京大招聘时大智偶然见到年轻了很多岁头还没秃的偶像,特意停下来聊了一会,结果越聊越投机,偶像没聊够把大智拉到自己的宿舍,聊了大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放行。 上辈子那位偶像履历是公开的,如果没记错月底是那位偶像的生日,大智跟何笑商量想请人来家里吃个饭,“媳妇,过生日我们总得送点礼物?送什么好呢?” “他不是学国学的吗,应该喜欢国画书法,送这些总没错。” “那我找马老爷子给我介绍个大家,去弄一幅回来。”说完礼物,大智想起那位偶像上辈子一直没结婚,起了八卦心:“我听他说话声音有些虚,你说他是不是肾|亏,那里不行,所以不结婚?” 何笑挑眉:“那你当面问问呗?” 大智:“……这么快友尽不好,还没偷师完呢。” 转过天下了班,大智接了儿子去马老爷子家药店找人,“您老认识人里有没有书画好的,我想买幅画。” “我有个老相识,擅长画花鸟,人不爱显摆,名气一般,但画绝对是一流。” 那位老先生见是马老爷子带来的小辈,说什么也不肯要钱,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把近期裱好的画都取出来,让他们挑一幅,俩老头好久没切磋,在院子里摆了棋盘下起了围棋。 大智跟双喜两个外行挑花了眼,有一幅画被压在底下,双喜拿小手把上面的画掀开,小娃娃最喜欢色彩鲜艳的,双喜一眼就看上底下这幅又是红又是绿的画,“好,那就听你的。” 两个老头思路都沉浸在棋局上,头都没抬挥挥手让大智父子先走,大智约了改日他做东请客先告辞出来。等老先生下完棋,回到画桌点了点画,奇怪哪一幅也没少啊? 不会是那幅他画来自嘲的画被拿走了,翻了翻确实是那幅不见了。哈哈哈,这下有意思了,越活越小,老头笑够了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我就是不说,等你们自己发现去。他们还真没发现,何笑学校有事这两天回来很晚,根本没看大智拿回来的是什么。 两天后就是月底,找了三兄弟跟许群作陪,何笑操持了一桌宴席,摆在正厅,后窗打开,暖暖春风穿堂,大家推杯换盏,气氛很是热闹,大智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起,不好明着问正主,拿一直还母胎单身的许群开刀:“胖子,我们家双喜都能打酱油了,你什么时候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 许群果然找了挡箭牌:“这不是没碰到合适的吗?你看霍老师不也是光棍一个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