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文的嘴亲上我的脖子时,我忍不住哼了一下,但又赶紧捂上嘴,他拉开我的手,问:「干嘛捂起来?」 我红着脸,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有润滑液和保险套?」他问我。 我点头,比了比客厅茶几的抽屉,那里有一些之前用剩的东西,他拉开抽屉,拿出东西,看了看。 「唔,保险套可能没法用,太大了。」他直白地说。 不要在这时跟英国人比大小! 我害羞得快要晕倒。 他边亲我边把我推倒在客厅的地毯上,问:「地板会不会太冷?」 我摇摇头,他亲了亲我的眼睫毛:「都哭肿了,好丑。」然后又低声笑起来,他的手不规矩地从我衣服下襬伸进来,所到之处引起一片颤慄。 我喜欢被人碰触,更喜欢被他碰触,得偿所愿的快乐让我有些激动,又要害羞,又要害怕。 觉得好像作梦一样。 如果是梦,希望不会突然醒。 他碰触我的胸口,又摸了摸我的脇下,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衣服整个被他撩起来,热烫又软的嘴唇亲在刚刚他摸过的地方,「呜……会痒……」,他低低笑了,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我伸手去拉扯他的头发,他也不管我,逕自脱掉我的上衣和裤子,然后再次吻住我的嘴,我也替他把衣服都脱了,就留一件内裤。 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贴身的布料已经勾勒出他的兴奋程度,我别开眼。 我对做爱这回事不陌生,但我对兴奋起来的余家文很陌生,陌生到我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怎么不继续脱了?」他问我,倒是一把就脱掉了我的内裤,那审视我身躯的眼光露骨,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我忍不住再次抬手遮住自己的脸。 眼睛遮住了,感官变得很敏锐,我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握进手中,他温柔地搓揉着,很细心地对待它。 「嗯……哈……」 突然,感觉前端被湿润温热的东西扫过,我睁开眼,看见他把我的阴茎吃进嘴里。 「余家家!」我喊他。 他抬眼看我,缩紧双颊吸了一下,那张俊脸在此刻看来其实是滑稽的(任何人在口交时大概都很难优雅),那眼里的诱惑和掌控却让我心跳紊乱,我低喊了一声,激动地想拉他过来猛亲一顿。 只是他不管我,开始舔弄起来,我管不住呻吟,只能捂着嘴努力把声音闷在嘴里。 他把我整个阳具都含在口中,舌头在里头摩擦敏感的黏膜,咽喉一阵一阵收缩着,鼻子在我的毛发那里蹭来蹭去,偶而还会吐出来转而去吸下面的两颗阴囊。 真的是要疯了。 到底是去哪里学来的? 他双手捧着我的屁股,头发在乾燥的空气中有些凌乱,大概看我太过兴奋,膝盖夹着他的头不住发抖着,他吞吐好一阵子终于放过我。 竟然马上发表感想:「你好敏感。」 我伸手去捧他脸颊,胡乱亲他,亲完才恨恨道:「那是因为你。」 他又再次低低笑了。 余家文进入我时,我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激动流眼泪,两条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很痛吗?还是你来进入我?」他问我。 我摇头,只是哭,哑着声音埋怨他:「你动一动……」 「你哭成这样……」他说,又亲一亲我的脸颊。 我瞪他,想要他别管我的眼泪,但这话太丢人了我说不出口,只得咬着唇扭动腰,他发出一声喘息,拉开我抱着他脖子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两下,温声道:「……真是爱哭。」 分别以后,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碰触到他,怎么能够不激动?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