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吻,他情动时会不自觉的流泪,喜欢揽着人脖子,勾着人讨要,这是只有我知道的模样,我将他的样子牢牢记在脑海中。 我们都不知道那个已经失联的人最终是否会回应,但是很珍惜彼此能够一直相处的时光。 真正站在红毯尽头,看见他走过来,和我互相交换戒指,我甚至还有点不可置信,他替我戴上戒指,对我扬起笑容,看起来有种如释重负,我们真正属于彼此了。 婚礼派对上,我被朋友们灌醉了,从朦胧的视线里,我看见willy好像追着甚么人出去,在其他人的搀扶下笑起来。 他爱我不会像爱那个人一样深,我明白。 婚礼过后,willy和我买了间公寓共同生活,原本和我合租的哈利也购置一户单身公寓搬去,和我们不在同一区。 虽然在结婚之前,我和若瑋就经常一起过夜,但真正共同生活,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日子,我们一起选了傢俱,一起决定家中每个角落的布置,有让他能够工作的小书房,还摆了一台专业的裁缝车,有让我能够在家进行体态训练的空间,也有摆满各式啤酒的储藏空间,地毯是我喜欢的花色,墙上的画则是willy的手笔。 我和他的事业都很忙碌,经常各自需要到外地去或者留在工作的地方过夜,但是只要一块睡,早上醒来他总会给我一个亲吻才去工作,柔软的嘴唇印在我的唇上,有时用脸蹭一蹭我新生鬍渣的脸,撒娇一样地小小声喊:「早安,威尔。」 如果我醒来,就会按住他,和他唇舌交缠,耍赖一样抱着他不放,吵吵闹闹地他总会笑得很开心。 难得有空间在一起时,我们会一块窝在沙发上看影集,或者手牵手去看电影、展览,和朋友聚会,或者去採买生活用品,有时拖着他去运动,他会哀嚎说不要,最后又会换成另一种别具意义的「运动」。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十年就过去,我们生活上相处的很愉快,偶尔为了小事情吵架,例如晚餐他不想吃明明就很好吃的仰望星空派,或者我不喜欢他在外面偷喝酒,然后很快又和好。 可是有时恐慌和焦虑会淹没willy,他心里的那个空洞一直都在,只有做爱、透过性爱的高潮他才能短暂缓解,但是无法真正填补,他的精神越来越脆弱,经常噩梦,有时我会听见他喊着那个人的名字,束手无策。 讽刺的是,越是陷入这样的状态中,他的设计就越发让人惊艷,形成巨大的对比,那些所谓的才华好像在吞噬他的灵魂一样,让陪在他身边的我开始感觉害怕失去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