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屏着腿不动,她这会子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汗巾,要是迈开腿去,这腿间的缝隙岂不是让蹲着的周天昊一览无余了? “你有这闲情逸致的,先把你这一脸的鼻血擦干净一点。还有你这手掌……”谢玉娇低头,瞧见自己洗干净的脚踝上,早已被他握出了一圈血印子。 周天昊一时反应过来,只急忙站起来,从一旁的水缸里头舀了水在银盆中洗了起来,冰冷的水扑在脸上,那种充血的感觉也稍稍降下去了一些。谢玉娇见他低头洗脸,便悄悄的解开了身上的汗巾,那起放在一旁的亵衣亵裤穿了起来,可偏生她动作不如周天昊快,才系好了裤腰,正要系小衣袋子的时候,周天昊就抬起头来了。 谢玉娇是背着周天昊穿的小衣,因此只留给他一片光洁白皙的后背,一双胳膊背到身后,因为平常都有丫鬟服侍,反倒显得动作有几分笨拙。 周天昊看到这里早已经忍不住了,只两步上前,从伸手紧紧的抱住了谢玉娇,粗重的呼吸一遍遍的洒在她的耳侧,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发热。谢玉娇放在背后的手僵了一下,随即身子被扳了过去,落在一个灼热又坚实的怀抱中。 长舌探入唇瓣的那一瞬间,身上的小衣散落,大掌肆意的揉捏着胸口的软肉,谢玉娇只觉得浑身都酥了,只能攀附在周天昊的身上。大掌一寸寸的下行,腰间细嫩的肉像是被点燃了,白玉一样的肤色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过了半晌,两人似乎都沉迷在方才的那一场激吻中,周天昊这才抬起头来,挥手又擦了擦鼻腔中即将滑落下来的一丝热血,抱着谢玉娇走到一旁的屏风边上,扯了一件外袍,将她包裹在其中。 推门而出的时候,就瞧见紫燕手里执着灯,正等在廊下。 “你替我掌灯,我送娇娇上去。” 幸好这时候夜深人静的,徐蕙如房里的丫鬟早就睡了,平常在绣楼服侍的小丫鬟们,这时候也睡了,紫燕红着脸颊,在前头掌着灯,引着周天昊上去。 房里薰过了香,散着淡淡的气息,这几日已近伏暑,房里已经摆上了窖冰,这时候凉阴阴的。周天昊把谢玉娇放在了床上,瞧见她脚踝上还沾着他方才弄上去的血渍,只吩咐紫燕道:“你去大一盆水上来。” 紫燕应声下楼,心里跳个不停,去澡堂打水的时候特意在里头寻了一圈,除了方才周天昊滴下的那两点血迹,并没有瞧见别处也有,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几分羡慕谢玉娇。 不一会儿,水就打了上来,有周天昊在,紫燕乐的不在里面服侍。 按着谢玉娇以前的脾气,周天昊早就做好了要被她修理的准备,可今儿谢玉娇却没发火,只看着他握着自己的脚踝,轻手轻脚的擦去那上头的血迹。 谢玉娇并没有裹小脚,一双天足却小巧秀气,脚背上依稀还能看见粉色的血脉,有一种冰肌玉骨的感觉。 “你怎么今儿来了,母亲说这几天我们不能见面的。” 被人握着脚踝擦拭,谢玉娇再不怕羞,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周天昊擦好了谢玉娇的脚踝,却没松开,只开口道:“你才在这儿生活了多久,怎么满脑子都是这边的规矩了,按理说你迟早是我的人……” 周天昊说到这里,又觉得身上要起火了一样,只松开了她的脚踝,站起来道:“我就是想你了,又怕你娘知道,所以才偷偷的进来,你要是不欢迎,我这就走。” “哎……”谢玉娇不过随口一说,如今见她要走,只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半披着的袍子就落了下来,那一身春光只刺伤了周天昊的双眼。 周天昊只拎着袍子将谢玉娇抱在怀中,蹭着她肩头细嫩的皮肤,声音粗哑道:“你在这样折磨我,我可要劫色了。” 谢玉娇闻言,脸颊越发就红了起来,双手抱着胸口任由周天昊抱着,想了想只开口道:“再忍两天,怎么劫都随你?” “你说真的?”周天昊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的反问道,想了想又道:“反正到时候你反悔也没用。” 谢玉娇听了这话,倒是觉得后背有些凉飕飕的,一时间倒是有些后悔了。 一时间谢玉娇穿好了中衣,又喊了紫燕悄悄的沏了一壶茶进来,两人一时也没睡意,就围着烛火闲聊了起来。 谢玉娇从五斗橱里头将徐氏给她的那一个紫檀木匣子拿了出来,推到周天昊跟前道:“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随便自己留着,还是给你那个皇帝哥哥。” 周天昊只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