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娶你难道只是为了这个?你也……你太……”周天昊说着,脸色都变了,气的额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这才一低下头去,却瞧见谢玉娇正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周天顿时明白这是谢玉娇逗他玩呢,气得直甩脑袋,忽然间就按住了她,扣住了手腕,低头吻了上去。 谢玉娇如何能挣扎开来,马车又这样宽大,上头铺着软垫和芙蓉簟,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闷热,只能由着周天昊在她的耳边摩擦舔咬,舌尖一遍遍扫过她精致的锁骨。 谢玉娇一遍遍忍受着周天昊的鞭挞,只能抓着他的肩头默默承受着,忽然一记深*顶让她几乎尖叫出声,只捂着嘴,无奈的摇头,唇瓣都被咬出了血来。 幸好此时正是午后最炎热的时辰,外头并没有多少路人,一路静谧的街道多少让谢玉娇少了几分羞耻感。可饶是如此,方才那几乎抑制不住的呻*吟还是能穿透马车的。 *之后,谢玉娇推开了周天昊,好在身上的衣裙并没有弄脏,谢玉娇两条白皙的长腿交叠着,一脸委屈的蜷缩在角落中。 偷吃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看着谢玉娇那颦眉蹙宇的样子,周天昊这时候想跪键盘都晚了。 “娇娇……我……”这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周天昊想开口又觉得有几分乏力,只叹了一口气,拿着帕子想去替她擦一擦那地方,却被谢玉娇给夺了过去,只自己胡乱的擦了一下,就丢在了一旁。 谢玉娇其实也没有怎么太生气,只是觉得他行为可恶,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他随时发*情起来都想要,那还了得?于是便故意侧着身子不理他,打算晾他一下午,也就得了。 可周天昊这时候却非常当真,况且他也确实知道谢玉娇身子骨娇弱,他这般折腾到底让她受累了,因此很是自责,只伸手想去抱她,又被她给打开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儿我见了舅舅,他向我提起了你表妹和康大人的事情,说不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有喜酒吃了。”周天昊知道谢玉娇素来心疼表妹,便拿这个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谢玉娇一听这话,倒是真的有些兴致了,只是想着就这样饶了周天昊,那也太便宜了他,于是只还装作不理他,兀自扭着头,自己想自己的心事。 徐蕙如对康广寿,早已是有了一点意思的。康大人虽然瞧着没有周天昊这般玉树临风的,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状元爷,这一肚子的墨水,徐蕙如最爱这种有学问的人,哪里有不喜欢的道理。 再说那康广寿吧,瞧着恪守礼教的样子,还不是看见了蕙如就忍不住脸红,那一池的河灯也不是白买的,把妹能懂得花银子,就是好男人的典范了。 谢玉娇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翻身看见周天昊正半跪在角落上,只轻轻蹬了他一脚道:“喏,你能把这件事办好了,我就准了你不纳妾了,不然我就听我娘的话,给你多选几个妾,保证你夜夜春*宵!” 周天昊见谢玉娇终于不动怒了,只送了一口气笑道:“我只想和娇娇夜夜春*宵!” 谢玉娇也是惯了他这样没脸没皮的样子,又觉得自己也狠不下这心思,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饶了你这回。”反正自己也爽到了是真的。 两人当下就又和好了,周天昊只帮谢玉娇把衣服都穿好了,又将她头上的发簪都轻轻的扶了一遍,左右看了一眼,只是唇瓣上的口脂没了,其他倒也没有什么太不一样的。 谢玉娇便指了指方才他们两人擦过的帕子,斜着眼珠子往周天昊那边看了一眼,那帕子上此时粘着各样东西,早已经不能看了,只是这东西一会儿让整理马车的下人瞧见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话去,少不得这会子他们两个人收了,也就省下多少口舌来。 周天昊只拧着眉头,尖着指尖,伸手将那帕子给捻了起来,揉成了一团往自己袖子里塞了进去。 回王府的时候时辰尚早,周天昊叫了水让谢玉娇洗漱,因怕受不了诱惑又做出错事来,所以乖乖的躲去了书房,正好写了一封书信,命云松派人送去江宁县衙,送给康广寿去。 谢玉娇昨儿午睡睡过了头,今日沐浴完毕,瞧着已是申时初刻的样子了,便索性也不睡了。她这两日一直没闲下来,偶尔有空的时候,也床榻劳顿,好些事情一直都没处里,也就随它去了。按道理,也确实是要抽出手来,将这王府的内务整一整了。 当日皇帝赐婚,除了这一处王府之外,其实还赏赐了好些东西的,只是朝廷毕竟才刚刚南迁,在这边置办的东西也不多,所以谢玉娇也没特意去看,都在刘妈妈那边保管着。昨日刘妈妈又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给了谢玉娇,大有要功臣身退的感觉。 其实刘妈妈在宫里待了一辈子,虽然在挑选丫鬟方面很有经验,但是当家管账倒是不怎么精通,好在谢玉娇在这方面是强项,因此倒也不用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