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状态的魔王根本不用担心体力透支的闹剧,从九浅一深换到大开大合不过片刻间,她方才适应的节奏便又被打乱,重新被拽入快感的浪潮中。 “……缚铩……!!”趁他换姿势的空档,顾临渊一下子握住他的肩膀,她炽热的吐息在空中凝成白雾,和缚铩冰冷的气息糅合在一起,又缓缓消失,他好像流了很多汗,可仔细一瞧都是和她肌肤相亲时黏上的,无论多么剧烈的床上运动,他还是那样,冷得像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嗯?”黑蛇温软的嗓音此刻也因为交合而变得粘腻,不复平日里的清朗。 知道他下身还支棱着,并尚且没有射精的迹象,顾临渊再次暗暗腹诽魔族的可怕,“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她一边碎碎念,一边用手扒拉他的下身,想从那一根上面逃脱。 他一下子笑出声来,被欲望浸染的笑声似乎也是极富诱惑力的,“似乎受伤的并不是我,”顺着她的意思抽开性器,他愈发清亮美丽的莲灰色眸子仿佛蕴蓄着水光,“我其实很疑惑…”他的眉微微拧起,语气却好像生了只手,勾着她的魂儿往他的心里跑,“那些魔族都可以为我真正的容貌而倾倒、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但你没有。”他的面颊绯红,唇瓣也跟着从苍白的状态恢复了些许血色,从而愈发显得皮肤细腻如羊脂,顾临渊睁着迷蒙的眼细细打量几番他的五官,顺着色胆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哪个傻逼说的,我从08年就开始馋老婆身子了……” “居然是这样吗?”不顾她口中的“08年”为何物,缚铩一面将她咸鱼翻面般转了个身,一面轻轻吻着她的发丝,眸光再次沉淀下来,“看来出卖色相居然是一条捷径了…” 顾临渊感受到那根始终精神着的性器再一次挺入穴内,不由得发出短促的操声,可在情欲的渲染下,再反抗的情绪也化为了桃色。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得更深,为了不让她失去安全感,他体贴地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还顺便坏心眼地捏了捏她的小赘肉。 “呜呜呜,你就是在诱惑我,你下贱……”身后男蛇一下一下入得极深,身下顾临渊哭得也是一个追悔莫及。缚铩低笑着叼起她的后颈肉,一边磨一边在她耳边吹气,本就因为毒素而分外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她身下痉挛着,仿佛有什么要涌出。缚铩便作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小腹拍击在她的臀部发出脆响,实在是不堪入耳,要不是顾临渊被他干得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她一定会捂住耳朵大呼快停下。 最后等缚铩射在她体内时,顾临渊已经完全不想动弹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由神清气爽的黑蛇来完成:净尘、换衣,最后再抱着她去山泉附近洗了个小澡。意料之外的是,泉水在经历了半天的暴雨冲刷后并没有被血液污染,顾临渊的脚丫踢着水,一想起缚铩刚才欺负她的经历,没忍住甩了他一脸的水。 魔王的脸沾着水珠,反而比之前还要更加诱人,顾临渊恨自己没他那副好皮囊,偏偏又能吸引到长着好皮囊的人。 而后他们从泉水旁回到驻地,缚铩一面给她继续输送了些许修为帮助她运化体内的阳元,一面开始召见各个将领商讨接下来的事宜,顾临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本以为会是庞大复杂的会议,没想到魔王随便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结束了,等黑蛇掀开被子挤回她的身边,她没忍住悄声问:“你难道早就安排好了?” 缚铩笑着揽住她,“不想等你来问我,本来打算今晚全部和你交代清楚,看来现在是我们心有灵犀了。”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