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戳、去扎那些官员的心窝,一些心如明镜的人听了自然知道这是肺腑之言,于是便对母妃更是敬重有加,就像在污浊的官场偶尔遇到一缕火辣辣的清泉,算是为这枯燥无味的生活平添一份颜色。 原来他的政治根基,早已在泉宁牢牢扎下了,这都是母妃给他安排的。 说来……母妃和父皇相遇,便是在泉宁啊。那时候父皇还不识大局地强行滞留泉宁,意图借几天时间把母妃给抓回去,结果最后母妃自愿选择为他搬去了西京。 卫鞘将小姑娘揽在怀中,眯起眼睛像是在小憩,可他的头脑没有一丝松懈,国师传信说约莫今日便能根据关键线索查到部分当年的事情,他一面手指反复在国师的来信上敲敲打打,一面又抱着顾小姑娘不肯松手。 仿佛这两者,断不能兼得。 “报——陛下,国师求见。” 卫鞘身型一僵,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怀里的小女孩闹过便睡熟了,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将她安置好,转而面向报信的侍卫,略一颔首:“让他进来吧。” 自那件事过后,国师为此奔波劳碌好几个月,却一点也不显憔悴,他带了个贴身丫鬟,那丫鬟倒是好生俏美,若是稍稍点绛唇便能摇身一变成为绝色。不过这个念头在卫鞘脑袋里只是闪过一瞬,他很快将目光挪向老人:“如何?” “陛下可要听老臣说实话?”国师慢吞吞道。 “但说无妨。”卫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手掌却紧紧包裹住扶手,在扶手上的金丝软垫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经老臣调查卿皇子、也就是您的胞弟,也许并未夭折”国师抬眼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高座上的男人,手指拨弄着佛珠,转了一圈、又一圈,“当年的一位老嬷嬷曾奉命记录两位皇子抓岁的内容,她说卿皇子没有看桌上的玉玺和虎符,直接拿了仙石,而您选择选择将玉玺和虎符同时抱住。当时先皇很是高兴,重重赏了这位老嬷嬷,这嬷嬷也对卿皇子有几分感情,本想第二叁日借机去探望一番,没想到第二日清晨便得到了卿皇子染病夭折的消息“”” “荒谬!”卫鞘狠狠一拍扶手,身旁酣睡的小女孩被猛地惊醒,只见男人满脸怒容,唇瓣却是苍白的,颤抖的,“母妃同朕说的分明是刚出生就——” “国师,你休要欺骗朕。” 鞘儿,你是天生的王。 —— 作者嘚吧嘚:改为两天一更了,实在是忙不过来。 爱┆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