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调查仔细。” “好的,冷主任,包在我身上。”叶茜领命走出了办公室。 “我们目前只知道丁雨的姓名,身份证号码、哪地方人这些信息则一概不知,而且这个名字很普通,估计全国叫这个名字的人有不少,我们如何才能核实这个丁雨的真实身份?”我张口问道。 “这个简单,村长不是说过,丁茉莉是在我们市殡仪馆火化的嘛。在那里一定会有她的火化记录,我们只要查实丁茉莉的身份,那她儿子的基本信息我们不就掌握了?”明哥的办案思维是异常敏捷。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调查工作分两步走:第一步,从刑警队抽出大量的人手开始围绕死者这几年的生活圈子展开调查;第二步,在行动技术支队的帮助下,在全国范围内开始找寻丁雨的下落。 相比第二步来说,这第一步反馈的时间要快上很多。 人与人交往都会有圈子,我们市的的哥也不例外,而且他们还有一个专门的对话平台方便的哥之间交流,比如哪儿哪儿人多有活干,再或者哪儿哪儿有交通事故需要绕行,在出租车上的对讲机里都会有这方面的信息。 人是群居动物,虽然是公众的对讲平台,但要聊的时间长了,就算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也多少能处几个交心的朋友,余有才也一样,刑警队在调查访问的过程中,就找到了他曾经的挚友——方起航。 这个方起航之前是一名出租车司机,后来转行干起了婚姻中介所的生意,他这个婚介所可跟别家的不同,正正规规干这种生意的人都喜欢找一些街边的门面房或者人气很旺的小区以便招揽生意,但他的婚介所却设在犄角旮旯的弄堂里。通过这一反常的举动,我们大致可以猜测到,方起航的婚介所肯定是大有名堂。 果然,根据刑警队的深入调查,方起航的婚介所经营的范围主要是跨国婚介,这乍一听感觉怪高大上的,但实际上就跟电视上经常报道的“越南新娘”黑中介的性质一样。 我们国家明文规定,买卖婚姻属于违法行为,可是现实中打击起来难度很大,男女双方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娶一个愿意嫁,私底下就把事情给办掉了,这样的事情不会有人去报警。所以我们虽然知道这个叫方起航的人可能干着非法的勾当,但是无奈的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法治社会,没证据只能干瞪眼。 对于这种打法律擦边球的人,直接传唤到刑警队进行询问是最好的选择。 明哥特意选了一间挂着枪械照片的询问室。 “坐吧!” 方起航听言,小心翼翼地把询问室的木椅子拉在一边,好跟散发着强大气场的明哥保持一段距离。 “介绍一下你自己。”明哥这次并没有使用电脑,而是拿出了纸和笔。 “我叫方起航,男,四十九岁,开了几家婚介所,良民一个。” “抗日剧看多了吧?” 像他这种人我们平时接触得很多,别看一个个金表金链子穿得人五人六,但他们一见到警察比孙子都,因为这种人活得没底气,不敢抬起头来做人。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余有才的人?秃顶,还染着黄毛。”明哥开门见山地问。 “三秃子?”方起航试探性地问道。 “对,就是他。” “他犯事了?” 明哥没有吱声。 方起航以为自己猜中了,手摆得跟犯了羊角风似的解释道: “警官,我可是跟他有好几年没见了,他犯事了你找他去,找我干什么呀。” “问你什么说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明哥有些不耐烦。 “没错,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错,但是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们这两年都没接触过,连电话都没通过一次,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啊!”方起航直接来了招“王母娘娘划银河”,这关系撇得是一清二楚。 二十八 “方老板,你估计也经常跟我们公安局打交道,有些事咱还是不要挑明了说比较好,你要是不给我面子,那咱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明哥的语气中带有威胁的味道。 干“耗子”勾当的人最怕有“猫”天天盯着,方起航哪里听不出来明哥的弦外之音。 “警官,我明白,你问吧,我什么都说。”他的态度也变得诚恳了许多。 “标准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你是什么时候跟余有才接触上的?”明哥切入了正题。 方起航回忆了一会儿:“我跟他认识大概是在五年前,当时我们都开出租车,经常在一起趴台子(等活的意思),这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而且我们两个都喜欢玩牌,有共同语言,后来这关系就处得相当不错。” “这出租车是余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