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云伯父低?云伯父好厉害的,考了第二名!” 许明成:“赵知府是当年传胪。” 许淙顿时哇了一声。 传胪他知道,那可是第四名啊,虽然没有云伯父的第二名厉害,但也是非常不错的了,最起码许淙就不敢保证自己能考到第四名。 渣爹就更不行了,他考了第八十九。 “赵知府好厉害!” 对考了第四名的赵知府心生好奇的许淙也不看丫鬟们分布料,做靴子了,而是趴在许明成的身边催他讲赵知府的故事。 比如今年几岁了? 还有平时喜欢写馆阁体还是草书啊?如果赵知府喜欢写馆阁体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做了官以后,还是可以不写草书的呢? 许明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赵知府是爹的上官。” 许淙:“……?” 什么意思? 许淙气得别过头去,不理会渣爹了。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十八,许明成生日的这一天。 因为早在四个月前就已经告诉了渣爹自己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了,所以这次许淙就没有再强调,而是按部就班地把礼物拿了出来。 和去年画完之后还要找王老夫人撑腰不同,今年许淙谁也没告诉,等渣爹中午一回来他就把画册拿了出来,啪地拍在了桌上。 “爹,这是我送你的生辰贺礼。” “你快看看!” 许明成的目光停留在熟悉的《许家村二三事》这几个字上,沉默了一瞬。虽然早在四个月前便有预料,但真正收到之后,他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爹你快看看啊,我画了好久哦。”许淙得意地催促。 “乖孙呐,你今年又画了一本啊?”王老夫人也认出了桌上的画册,好奇问道:“那你今年画了什么,还是你爹吗?” “没有哦,我今年画了别人。” 许淙赶紧给自己解释,“奶,我今年画的人不是爹,是别人!” 王氏:“哎呦,是别人啊。” “是啊,奶,”许淙瞄了一眼渣爹,然后大声说道:“他跟爹没有关系的,而且上面画的事情,也不是爹做的。” 许淙又强调了一遍,“跟爹没有关系。” 所以如果某人看了画册之后代入了自己,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和画画的许淙可没有什么关系,只能说事有凑巧而已。 因此许淙淡定得很。 王氏听说画册跟儿子没有什么关系,于是更好奇了,“明成啊,你快看看,娘也很想知道淙哥儿今年画了什么呢。” 金氏同样好奇,“是啊老爷,打开看看吧。” 许明成被三人看得无奈,只好伸手拿起了画册。 然后一翻开,他就看到了一头猪! 许明成:“……” 王老夫人探头看到了一头熟悉的猪,诧异问道:“淙哥儿,你不是说这回画的不是你爹吗?可不是你爹的话,怎么他也在踮起脚喂猪啊?” “这头猪还跟去年那头长得一样。” 王老夫人指着画册道:“淙哥儿你看看,它的背上还长着梅花一样的印子呢,那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这头猪啊,就跟咱们家那年捐给族里的那头猪长得一样。” “我当时还带你去瞧过呢。” 许淙没想到隔了这么久,王老夫人居然还记得这头猪。 没错,这头猪还是去年那头! 他画这头猪的时候,特地把去年的草稿找了出来,照着画的。当然他有记得把猪画大一点点,表示画册里面的时间已经流逝了。 不过主人公许大林还是那么地矮,没有长高! 虽然刚刚才说过今年的这本画册跟渣爹没有关系,然后下一秒就被指出里面出现的猪还是去年的那一头,但许淙并没有慌张。 他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我只见过那一头猪,其他的都不认识。” 没错,这个理由非常合理。 不过随着画册继续往下翻,王老夫人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淙哥儿啊,我看这画里的小人还是去年的那一个啊。” “你瞧,还长一个样呢。” 许淙:“……” 许明成没有说话,而是飞快地翻页,从他的脸色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在某一页格外地停留了久些。 然后他也不往下看了,把书册一合就递给了同样好奇的金氏。 而他本人则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淙,开口问道:“是啊,淙哥儿,你今年画的这个小人,怎么和去年一个样?” 许淙:失策! 忘记‘许大林’还是去年那一张脸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