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膝盖都做不了主,好意思么?” “你大胆!我是皇室子弟,我是皇伯母疼爱的侄子……”扬景明咬碎钢牙。 “你可拉倒吧。”陆姳懒洋洋的瞄了他一眼,“你舅舅已经被抓起来对不对?你父王之所以亲自带着你登门赔罪,是想撇清关系对不对?你知不知道你给昌王府、给你舅舅带去了什么样的灾祸啊,还有脸在这儿大嚷大叫。” “你胡说,我舅舅才没被抓起来。”扬景明恐惧大叫。 “哦,那就是今天晚上了吧。拖不过今晚的。”陆姳扳着手指,装模作样的算了算,满不在乎的说道。 昌王脸上的肥肉在晃,在抖,“三姑娘,你能掐会算对不对?我那舅兄他真的会……” “过不了今晚。”陆姳无比干脆。 昌王呆了半响,一把拉起跪在地上发呆的扬景明,“这个臭小子胡闹闯祸,本王一定带他回家,好生管教!陆侯爷,陆大公子,对不住了啊,多海涵啊。”拖了扬景明,连声说着抱歉的话,匆匆离去。 陆姳冷眼看着这父子二人,等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蓦然扬声问道:“十五公子,你是如何知道我欺负陆姈的?” 扬景明脑子里一团乱,茫然回头,“师妹向我哭诉的……” “扑通”一声,屏风后响起重重的倒地声。 扬景明逾加茫然。 陆姳笑了笑,彬彬有礼的道:“十五公子请吧。” 扬景明昏头昏脑的跟了昌王出门,总觉得哪里不对,很不对…… “把陆姈叫出来。”平远侯吩咐。 这边命人叫陆姈,外面刑军已经呼喝连声,准备行刑了。 陆姈腿脚发软,连路也走不了,是被丫头扶出来的,“祖父,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求助的目光掠过陆广沉、谢夫人、陆千里,最后落在呆若木鸡的陆千奇身上。 “二哥,我真的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陆姈可怜极了。 陆千奇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是我,是我挑唆的!扬景明本来无意向三妹妹兴师问罪,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唆,扬景明才会出头的!” 陆千奇毅然决然,慷慨悲壮,“祖父,您打我吧,不管十军棍还是二十军棍,孙儿绝无怨言。” “二十军棍。”平远侯铁面无私。 陆姳不由的摇头。 唉,陆千奇你个不争气的。 二十军棍可不是劈头盖脸的两巴掌,真要是二十军棍打下来,陆千奇就算不被打残,养伤也得养上好几个月。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那不得把谢夫人心疼死。 陆姳替陆千奇求情,“祖父,我二哥这是替人顶罪,您与其真的打他一顿,还不如……”走到平远侯身边,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有她和平远侯两个人能听得到。 平远侯似笑非笑,“祖父为何要听你的?” 陆姳扳起指头一样一样数,“我给小欢喜再做床小被子,我还再给牠做几件漂亮衣裳,我还可以陪牠玩……” 见平远侯没有答应的意思,陆姳小脸一板,出言威胁,“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要拿番椒磨成粉喽。” 给平远侯气的,“小欢喜这么可爱,你也舍得折磨牠?” 陆姳一脸委屈,“我这么可爱,祖父舍得不答应我?” 平远侯:…… 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孩子。 当晚,平远侯召集齐侯府所有人,当众宣布,陆千奇替人顶罪,虽情有可原但难逃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