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正面对抗。 偷袭这个招式已经被花唱晚和琰国都用烂了,不是花唱晚不想用,而是无论是琰国还是大雅,都已经对偷袭防备的极为严密了,想要悄无声息的潜入到敌方的阵营中去,除非都有着花唱晚这样的身手,而如果只有花唱晚一个人,那也就无所谓偷袭了,更适合做的是暗杀行动才对,但这楚桂根本就没有暗杀的价值,至于像以前那般烧毁粮草,花唱晚也不觉得有太大的价值。 两军对战,主帅与粮草自然是重中之重,但与之相比,一支军队的士气也同样重要,而花唱晚虽然在第一次与琰国交战时,获得了绝对性的胜利,但却没有一场是旗鼓相当的硬仗,或者说是正面直接的对抗,这让花唱晚觉得多少有些遗憾,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花唱晚自己才有,旁人可不会如此觉得,战争,只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过程并不重要。 如此这些原因考虑下来,花唱晚就选择了正面对敌,她让金宇城原本的守将都留守在城内休息,然后带着自己的十五万大军,出城和琰国正面交战了! “城墙,可以守护我们的安全,让我们处于有利的位置,但同时它的存在也会让我们处于被动的位置,这一次与琰国交战,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守护者,更是侵略者,我们曾经是一块盾牌,守护大雅,那么现在则是一柄利剑,为大雅开疆扩土,成就大雅无限荣光,在大雅未来的功名策上,写上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无论活着,还是死去,我们都是大雅的英雄,出发!” 花唱晚的战前动员很新颖,将士们却听得热血澎湃,一个战士最想做的是什么,那就是战场杀敌保家卫国啊,或者也可以说是建功立业名扬天下,而花唱晚的一番话,就让他们看到了这种希望,成为英雄,成为大雅功臣的希望。 全军出发,被琰国士兵围困的金宇城东门终于打开了,距离不远处,便是琰国的军队,此次楚桂领军,也带了十五万的兵马,只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消耗,只剩下了不足十三万,在人数上就比花唱晚弱了一分,但两军对垒,加在一起近三十万的人数也看不出这点差距,而且楚桂觉得己方将士连日来浴血奋战士气高昂,与花唱晚领来的那支新兵相比,是绝对占有优势的,所以她也根本就怕什么。 “花唱晚,花大元帅,你现在出城来,是想要亲自送还金宇城吗?金宇城本就是琰国的属地,你若识趣的完璧归赵,我琰国也就不屑和你计较了。”楚桂是宠臣,那么她是凭借什么成为宠臣的呢,那自然是靠着嘴皮子而表现出来的溜须拍马了,所以楚桂的嘴上功夫还是很不错的。 楚桂嘲讽的话说完,身后的大军都齐齐的发出了哄笑声,显然是在激怒花唱晚以及大雅将士,而这也算是骂战的一种了。 花唱晚嘴角动了动,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这楚桂不愧是名闻天下的宠臣,果然是不要脸皮的一个东西。 “楚桂,你们琰国是无人了吗?派你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领军?就不怕手下的将士们不服你吗?这些日子那些被你派来送死的琰国士兵,不会都是因为对你不满,才会被派出来送死的吧?”比起毒舌,花唱晚也是半分都不差的。 琰国三任将领,最初的魏戊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一军统帅,有威望,有功绩,同时也有能力,而第二任统帅赵恺图,虽然实力差了一些,但有身份,有身手,勉强也算是个对手,可这第三任将领,却偏偏什么都没有,看那人小人得志的样子,花唱晚就觉得有些恶心,她本来还想打一场硬仗,最后也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但偏偏是这么个东西,当真是失望透顶啊。 “荒谬!你这是血口喷人吗?我琰国将士之所以如此拼命,还不是想要撵走你们这些残忍的侵略者!大雅恃强凌弱,肆意侵占他国国土,破坏两国安定,让两国百姓都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实在是可恶至极,你若还顾及两国百姓,顾及天下苍生,就该及早归还我琰国国土,免得铸成大错,后悔莫及!”楚桂色厉内荏道,神色变了又变,看着花唱晚的眼神更为不善了,只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楚桂的眼中,很快的闪过了一抹叫做心虚的神色。 花唱晚说那话,自然是故意埋汰人的,但她说的无心,听的人可就有意了,有句话说的好,那就是做贼心虚,而此时的楚桂,便是这样的情况,那些最先被派去攻城的将士,还真就是对她最有意见的一队人,尤其是负责那两次攻城的将领,更是军中对她最有意见的人,而攻城失败,那将领就被她当作了替罪羊,直接就在军中处决了,所以说她是公报私仇,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楚桂这人有些脑子,但这脑子显然也没有太过好用,至少还没有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而她如此排除异己送人去死的行为,显然也不可能瞒过所有的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