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把大哭的沈浅送回家后,韩晤拿着离婚协议来了。 沈浅哭累了,只问了韩晤一句话。 “为什么?” 韩晤回答得就是上面她跟仙仙说的那句。 “你欠我的,所有的痛苦都是你罪有应得。” 沈浅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这种无缘无故的锅她是不背的。可当韩晤念出她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学校,甚至连她父母任教的学校都念出来时,沈浅一下就定住了。 韩晤捏着她的下巴,用几乎能捏碎她的力量,眼神中有着与他的温柔完全不符的冰冷与恨意。 “不要妄图抵抗,不然我会报复到你父母身上。” 韩晤走后,沈浅进了浴室,脑子一团乱麻。 韩晤对她的恨不像有假,可她从小到大都是三好学生一个,完全没有机会得罪人。就只有初中时…… 沈浅猛然惊醒,坐在浴室里瑟瑟发抖。 当年那件事,当事人锒铛入狱,后续警察来询问她情况时,说过那个男人是独自一人生活,绝对不可能有孩子之类的。 要不是初中时的那件事,那会是什么呢? 韩晤能说出她父母任教的学校,并且在她提起父母时,永远是冷脸状态。那么,会和她的父母有关系吗? 沈浅想到这里,就切断了她的思路。 其实她纠结这些完全没有必要,韩晤做的这一切,完全像是从他接近她开始就已经计划好的。她闷头吃下这记闷亏,当个缩头乌龟就算了。如果她要想出什么报复的法子来,韩晤真有可能报复到她的父母头上。 沈浅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来,可她无可奈何。她只是娱乐圈里如尘埃般的小透明,惹不起韩晤这样的大明星。 到时候真出了事儿,韩晤的米分丝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足够将她和她父母淹死。 仙仙在听到沈浅这句话时,明显愣了一下。沈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爬起来对仙仙说,“你别乱想,跟那件事没关系。” 攥紧拳头,仙仙白了沈浅一眼,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骂道:“傻逼,韩晤说什么你都信啊?他这是霸道总裁演多了,以为跟你也是在演苦情戏呢。” “对对对。”沈浅赶紧应了。 “昨天那个男人怎么样啊?留联系方式没?” 沈浅的性格和大部分女生一样,永远是在失恋后沉浸在往日美好中抑郁个不停。要想将沈浅从现在这种状态拉出去,抓紧给她找个男人才是正道。 “我只知道他叫陆琛。”沈浅抱住膝盖蹲在了沙发上,脸红心跳地说了一句。 提起这个男人,沈浅对他的印象不止在名字上,还有昨晚那销魂蚀骨的生理刺激上。那个男人,完全满足了她所有的性幻想。昨晚,她像是吃了药一样,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像水蛇那样缠着男人的腰身,不停地向男人索取着。 想想也是太不知羞耻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仙仙察觉到了她的不对,扯了她一下。 将脸埋进膝盖,沈浅跟乌龟一样挪了挪步子,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家里还有卫生棉吗?”仙仙倒了杯水,端着杯子问沈浅。 “没有了。”沈浅手掌贴在脸上,凉了半天后,才敢抬头,问她,“你生理期吗?得去超市买。” 睁眼看着沈浅,仙仙的眼神里带着重重的负担感,深叹一口气后,仙仙说,“紧急避孕药吃后一周内,会来大姨妈,你都24了,这个都不知道?” 从沙发上跳下来,沈浅慌里慌张地去找钱包,边找边说,“走走走,买卫生棉去。” 赶上超市打折,沈浅还囤了五袋卫生棉。五袋卫生棉堆积在床头上,过了一周,沈浅一袋都没有拆。 沈浅由开始的淡定,到中间的紧张,再到最后的害怕。 一周过去,沈浅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