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着点。 路上等红绿灯,相邻车里的老大爷瞧她是个女的,呵呵笑,叶真也客气的笑笑。 到了圣轮特,大家都出来看叶真的新车,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想不到叶真会开这种车。 “这是牧马人?”于丽丽摸了半天,最后在叶真的帮助下爬了上去。越野车么,底盘高,坐进去视野也不一样。 “国产牧马人!”张大夫道,这车不贵,二十来万,他年轻的时候想过,后来夹在一大堆轿车里头,他放弃了。 “叶真,以后烧烤就你的车了。”刘大夫推了推眼镜,他刚到圣伦特,还没钱买这车呢。孟老板挺大方的。 “行,没问题。”叶真爽快应了。 进了圣伦特,有人在等叶真,还不止一个人。 方赫不好出去,仗着和邓莎熟,坐在孟萧办公室里催促邓莎叫叶真进来。 邓莎扫了一眼方赫,见他愁眉苦脸的,过去找叶真。 圣伦特门口靠服务台的地方摆了一张桌子,后面墙上挂着叶真上次收到的“妙手回春”锦旗,叶真坐在桌子后面正经八百的像一个江湖骗子。 不过有上次拔错牙那老头撑场子,老头姓刘,是原来老国营纺织厂的职工。他牙不疼了之后,闲着没事,把叶真四处推介给病友,约在今天找叶真看病。来的除了牙疼的,还有手疼的、脖子疼的、腰疼的、屁股疼的,总之肯定是不舒服。这些老年人整天闲着没事,老刘又把叶真吹那么玄乎,还说治不好不要钱,那就来呗。 他们都习惯了早上排队领鸡蛋什么的,带着这股精神圣伦特还没开门就开了,所以排在方赫前面。看见叶真出现,难掩失望,这根老刘说的不一样啊,这么年轻,看着跟他们孙子孙女似的,这能行吗? 结果嚷得最厉害的张婶子往哪一坐,不到两分钟她就叫不出来了。 “你的脖子年轻的时候就有伤,你丈夫给你打的?至少得十七八年了。” 真跟老刘说的一样,她看病跟看相似的,能说出你什么时候得病,怎么得的。 张婶子楞了一下,孩子们成家以后,她老头已经不怎么敢打她了,一时提起过去那些事脸上有点无光。 “那不可能一二十年都没长好?” “谁说没长好?你长好啦!但长的太过了,一层层的,成了个大疙瘩,人家是正正好配合在一起的,你多了一块不疼么?亏你来找我,你再不来,它再大一点,你两边受不了,就要影响到脑子了。”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老年人也比以前更关注身体健康,脑梗啊脑血管硬化啊比年轻人知道的都多,脖子这块颈椎不好,可能压迫到血管,影响大脑供氧,严重了晕倒猝死都是有可能的。 张婶子一激灵:“那有办法治吗?”这可是骨头上的事,是不是要开刀啊,开刀得花多少钱? 叶真抬眼,眼神把张婶子看得惊心动魄:“不能治我干嘛告诉你?我给你开个方子,一共两张,一张按时吃,一张热敷。另外你不能打麻将了,就是不能让你的脖子不动。” 打麻将也能看出来! 张婶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能有用吗?” 叶真:“你现在不是疼得厉害吗?你先试试。三天要是还疼不收你钱。” 叶真都这么说了,张婶子默默让开位置。 其他人看得清楚,连忙上来坐好,就算现在不知道疗效,但能搞清楚病根啊。 这会儿没什么人看牙,于丽丽几个也在旁边看,刘大夫心想这钱也不好赚啊,叶真干嘛费这个劲,抱紧孟萧大腿不就完了吗? 邓莎过来,她不像方赫出门戴口罩,正等着看病的老头老太太都认出了邓莎,满脸惊奇。 邓莎笑笑:“我这儿有个朋友,他不太好出来。真真,你到里面给他瞧一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