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叶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竟然在声音里听到一抹关切。但她很快在心里摇了摇头,不可能的。 “你……我自己可以走。”睡了一会儿,叶真说话的功能恢复了,她想说放她下来,但想到此人的性格,把话改成了自己可以走。 魏重洲没想到那么小心她还是醒了,这些日子吃了苦头吧,这么警醒。但却没把她放下。 “马上就到了。” 他说就到了,叶真才注意到他们正在上楼梯。 魏重洲忽然感觉衣服被她抓紧了。 “不回去!”她叫,声音很惊惶。 魏重洲蹙眉,猜到她说的是她租的房子。 “不去你那儿,去我家。” 叶真冷静下来,他不是该把她送警局吗?警局比这里安全。 叶真把要求对魏重洲说了,她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得让他知道危险。 魏重洲把她放了下来,脚踩到水泥地上有一瞬间的冰凉,叶真却没什么感觉,她以为魏重洲改变主意了,却见他掏出钥匙开了门,转身把她抱了起来。 “你是说你男人和你结婚是为了把你的心脏移植给他的小情人。” 魏重洲没开灯,但他轻车熟路的把她放到了椅子上,椅子很硬,但硬不过头顶魏重洲的眼神,黑暗里叶真也能看到。 他说的是对的,但为什么那么不中听?从他嘴里说出的任何话都不中听。 “是。”叶真简短意赅。 魏重洲过去开灯,灯光照亮房间的瞬间,叶真在他唇角看到一抹讥讽。 “你就在这儿,我保证你的安全。” 什么?叶真来不及理会他的讥讽,被他话里的意思震的七荤八素。 最怕的事来了,她发觉车里坐的是魏重洲时就本能的回避这个问题,甚至抱着一丝侥幸:狗警察那么霸道的一个人根本受不了那种折辱,所以她被裴北司带走后,他只会更憎恶她,从此不再纠缠她,改而视而不见。前两次偶然见到的时候,他不都是那样表现的吗? 叶真默了一会儿,硬着头皮:“我还是走好了,不给你添麻烦了。” 头顶一声嗤笑,魏重洲蹲了下来,他身材高大,蹲下几乎和坐在椅子上的她平视。 “你忘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了吗?” …… 魏重洲进卧室去了,剩叶真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大门距离她也就几米,她却没勇气跑过去。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动一下,里面那个人绝对能以把她快的速度把她拖回去。 魏重洲出来了,看见她还坐着似乎有些奇怪,把一双男式凉拖和一套睡衣丢给她。 “你去洗洗。” 叶真明白了。她看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两点了。裴北司现在说不定正在全城搜捕她。叶真套上地上的拖鞋,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拖鞋很大,叶真跟踩着两艘船似的。 魏重洲视线一直跟到她进了浴室。 叶真领悟了魏重洲的意思,本来无所谓关不关门,也许他想进来也说不一定,但感觉到那道视线一直粘在身上,不自觉的反感,进了浴室后,终于忍不住把门一推。 “砰——”的一声,她又忐忑起来,但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叶真松了口气,又想她现在是他掌中物,这点小小的挣扎在他眼里算什么呢,说不定还让他更兴奋。 她忿忿的开了淋浴,根本没认真洗,就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