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家室的男人,如此… 程姑姑似乎一眼就看出了程曦的心思。 她看了看病房里的姚夏,幽幽地说,“姚夏跟你一样,也是单亲家庭,她的母亲十几年前就过世了,老姚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人。” 对程曦来说,这个消息,意外,也不意外。 “放心,我有分寸。”程姑姑又说。 程曦低头,有点羞愧,她是怎么了,居然怀疑起姑姑的人品来了… 回客栈的路上,程曦跟薄言说了回程的决定,薄言并没有十分的惊讶,只是轻轻地握住了程曦的手,满怀歉疚,“抱歉,本应该带你到处走走,好好看看风景的。我食言了。” “傻瓜。” 程曦靠在他肩头,笑了笑,“对我来说,到哪里去,看什么风景,吃什么东西,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是你。” 薄言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程曦。 之后,程曦吹着风,靠在他怀里,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是因为薄言温柔地在她耳边叫了好几声…程曦懒懒地睁开眼,软软地喊了一声,薄先生,早啊。薄言轻轻一笑。 然后,程曦才发现,他俩正身处客栈过道里,房间门口,他站着,她被他抱着。 “帮我拿一下钥匙。”薄言说,“右边口袋里。” 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的原因,程曦总觉得薄先生嗓子格外低沉。 她伸手,掀开他的衣服,伸到他腿边,寻找着口袋,也许是被抱着不方便,也许是因为心猿意马,这钥匙,程曦找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 薄先生臀部又窄又紧实,手感很好,程曦摸过很多次,不隔布料的那种。 过道里时不时有人经过,眼熟的服务员问程曦是不是扭到了脚,程曦脸红到发胀,薄先生一脸坏笑。 程曦羞极,寻到钥匙后,十分不小心地,捏了捏某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让你笑我。”事后,还挑衅了一句。 薄先生果然,顿时就笑不出来了,性感的喉结,微不可闻地滑了滑,“别闹,开门。” 嗬! 男人就是这样,他勾引你就是理所当然,你勾引他就是无理取闹。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程曦也不跟他计较,拿了钥匙开门,门锁啪嗒一声开了,她才突然记起某事…猛地跳脱薄先生怀抱后,程曦转身,挡在门口。 表情紧张得,就跟里头藏了个男人似的。 她这个模样太过可爱,薄言觉得,就算是里头真藏了个男人,他应该…也会原谅她…吧… “怎么了?”薄言问。 “你得先答应我,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笑话我。” 薄言反问,“我什么时候笑过你?” 说的也是,通常她干了什么傻事儿,他总是会摆出一脸无语地,‘你是智障吗?’地表情。笑,是的确是没笑,但是…却比笑话更加可恶! 不过,咱是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嗯。 “那,你进来吧。” 程曦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站在他身后的薄言,看到房间里的东西,一时顿住脚步,忘记了思考。 房间里的四个角,堆满了粉紫色的气球。飘窗上,梳妆台前,甚至电脑桌上,摆满了一束一束鲜艳欲滴的鲜花,香气诱人。床单被换成了粉色的,上头还摆了一束大大的五颜六色的玫瑰花。 花,薄言认识,那是他特意订的。 数量上,他已经无法超越,只好在价格上做点文章… 程曦关了灯,将那个大大的蛋糕推到薄言跟前,在上头点了一只小小的蜡烛。 “你不在,所以,我自己弄了,不太好看,你将就将就…”程曦说。 薄言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这本是他为她准备的,本应该是他亲手为她制作的惊喜,到头来,他忘了这回事儿,反而是她…让他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订个蛋糕,我们生日不是都还没…”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薄言从背后牢牢地抱住。 程曦拍了拍他的手,说,“先吹蜡烛,买了不吃多浪费?” “嫁给我。” 程曦犹如被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封住了筋脉,浑身不能动弹。 虽然,她老早就已经猜到薄先生图谋不轨,可如今他这么突兀地说出口…还是…还是让程曦惊讶到难以呼吸。 奇怪,他们俩交往到这地步,婚姻,明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有什么可意外的? 可程曦就是没法抑制自己激动跳跃着的小心脏。 “嫁给我,曦曦。” 薄言摩挲着程曦修长的漂亮脖颈,又问了一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