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程知谨自知失态,垂眸,“我的事,我自己会跟他说,你们谁也不要联系他。” 蒋锦业看她的反应猜了个大概,“好了,程老师累了,我们出去让她休息。” “噢。”蒋晴起身出去。蒋锦业微笑,“好好休息,别的事都不要想,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谢谢。”程知谨扯出一丝笑容。 蒋锦业替她带好门,她躺下去怔怔望着天花板,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傅绍白。 医生开的药里大概有镇定剂成份,程知谨睡得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腿上传来细细痛麻的感觉触感却很温暖。她试着翻了个身,那触感如影随形。她惊醒,蒋锦业坐在床尾手边放在精油在帮她推拿。 “蒋先生。”程知谨有点儿受惊,慌忙收回脚。 蒋锦业温和微笑,“我吵醒你了?” “您……在做什么?”程知谨脑中晃过一瞬荒唐的怀疑。 蒋锦业慢条斯理收起各种瓶瓶罐罐的舒缓精油,“在还没有蒋晴的时候我和她妈妈日子过得很苦,她妈妈身体不好只能在家料理家务,我在外面当学徒替人推拿。我记得那时候,每次回来我都会替蒋晴的妈妈推拿,她每次都夸我可以出师了。”他握紧一个瓶子,无奈叹息道:“看到这些瓶瓶罐罐突然就想起以前的事,真的是老了。” 程知谨见他伤怀往事觉得自己刚才的怀疑实在太荒唐,他是她学生的父亲按年龄也该喊声叔叔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想法。真是,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疑神疑鬼。 “程老师我是不是吓着你了。”蒋锦业装作后知后觉。 程知谨尴尬摇头,“我自己可以,以后不劳烦蒋先生。在您这儿打扰了两天我已经很过意不去。” 蒋锦业摆手,“你在这儿蒋晴似乎开心多了,她是独生女从小也没什么姐妹。她现在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做题海,我知道都是程老师的开导,真的要谢谢你,都是因为你她才会有这样的改变。”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阿姨站在门口:“先生,门外有位不认识的先生找您。” “知道了。”蒋锦业放下袖口对程知谨说,“你休息,我下去看看。” “您忙。”太尴尬,程知谨没办法在这儿待上一个星期。 蒋锦业没有让阿姨直接开门,自己出去,猜得不错,是傅绍白。 “蒋先生。”傅绍白灭了烟上前,“我来接我太太。”理所当然。 蒋锦业似笑非笑,“傅先生,傅太太确实在我这儿。不过,她现在是我的客人,她不想见傅先生。” 傅绍白一下就闻到硝烟味,男人的战争——争权、争利、争女人。 “蒋先生如果不放人,我有权利用非法手段带我太太走。” 蒋锦业笃定,“傅先生不会。如果傅先生真来横的,估计我要亲眼见证傅先生的离婚现场。” ☆、第32章 程知谨在二楼阳台看得一清二楚,蒋锦业只身回院,傅绍白被关在门外。他突然抬头,程知谨没有回避,隔空相望。有人说,爱情一旦开始就不免雷同,有伤心有分离有背叛。而她,一直坚信他是浮华尘世仅有的独一无二。你一直当作是信念的东西突然破碎是什么感觉? 两人只隔着一方庭院的距离,她不踏出一步,他和她就隔着千岩万壑。 风迷了眼睛,程知谨低头,背后房门推开的声音。她眯着眼回头,蒋锦业进来,“傅先生来了,要请他进来吗?” 程知谨进屋关上阳台的门,不作声,她不喜欢对外人说私事。 蒋锦业声音放缓,“可能你会觉得我冒昧,但是……你和傅先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谢蒋先生关心,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处理好。”很明显的抗拒,因为他对她来说还是陌生人。 蒋锦业不勉强,“如果需要我帮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