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祁叹在,卫海棠暂时还不会动她,所以才用这个这个方法恐吓她,折磨她,让她惊惧。 卫海棠见她面色苍白,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婳婳,你怎么如此胆小,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早知如此,姨母就不把你叫来看了。” 卫海棠笑容满面的低笑了两声,却没有丝毫让安婳离开的意思,而是转头蔑视的看向倒在地上了无生机的兹容,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物件一样,声音里带着冰寒的杀意,“这个贱婢吓到婳婳了,拖出去喂狗。” “是。”那太监终于停下了落刀动作,放下刀起身,将兹容拖了出去,血污在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兹容奄奄一息的被拖着,没有任何反应,也许现在死对于她来说更是一种解脱。 安婳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忍再看。 卫海棠神色晦暗的低下头,踹了安瑶一脚,缓声道:“至于你……” 安瑶怕卫海棠也要将她喂狗,不顾脸上剧烈的疼痛,连忙爬起来求饶,“母妃,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那么做,都是我的错,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犯,我以后一定忠心耿耿,给您当牛做马……” 安婳不知道安瑶这段时间是躲到了哪里,又是如何被卫海棠找到的,安婳只知道她今日就算能活下去,下半辈子也毁了。 安瑶脸上的刀痕极深,这张脸定是毁容了,鲜血顺着她的脸颊粘稠的滴落,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她苦苦的哀求着,全身剧烈的颤抖,大颗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滚落,参杂着血污,滴到了卫海棠的绣鞋上。 看到绣鞋上的血痕,卫海棠面色一变,又一脚踹在安瑶的胸口上,怒声道:“脏死了,你这个贱蹄子,谁允许你叫本宫母妃的,也不找张镜子照照自己,就你也配?” 她猛的抓起安瑶的头发,神色癫狂的抓起旁边桌上的刀,抬起手又在安瑶的脸上深深的划下一道血痕。 安瑶放声尖叫:“我再也不敢了,贵妃娘娘!不要……” 安瑶的尖叫声,震动着安婳的耳膜,安婳心剧烈的跳动着,匆忙的别过了头去,紧紧的咬着下唇,才没有跟着安瑶一起惊叫出声。 卫海棠这次从冷宫里出来后,变得更加疯狂,疯狂的让人感到恐怖。 卫海棠将一刀划完,抓着安瑶的头发对安婳微微一笑,柔声道:“婳婳,你说我如何处置你的妹妹好?” 安婳佯装镇定的回望着她,满屋子的血腥味早已让她几欲作呕,阵阵发晕,肚子细微的疼着,眼前模糊发虚,她根本看不清卫海棠的模样,只是努力的睁着眼睛看向卫海棠。 “婳婳,你怎么不说话?”卫海棠继续逼问着。 “姐!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是你的亲妹妹啊,你真的要看着我去死吗?我求你说一句话啊……”安瑶大声哭喊。 安婳的心一声一声的跳动着,她不能为安瑶求情,卫海棠如今这样恨着她,如果她求情了,安瑶必死无疑,可是如果她不求情,卫海棠只会继续折磨安瑶给她看,会让安瑶生不如死。 时间慢慢的过去,安婳面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卫海棠仍旧不放过她,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好像非要从她的口中听到一个答案。 安婳的背脊绷直,一口气提在胸口,收紧紧的攥着帕子。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祁叹大步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一眼安婳,见安婳面色苍白如纸,便皱起了眉头,不悦的看向卫海棠,冷声问:“母妃,你这是做什么?” 卫海棠面色不变,淡淡道:“本宫不过是让婳婳来,陪本宫说几句话而已,顺便处置了几个下人,你不是有政务要忙吗?何必赶过来,本宫知道你心悦婳婳,自然会爱屋及乌,还能把你的心上人吃了不成?” 祁叹面色缓了缓,低声道:“母妃,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瑶见到祁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