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孩之间最为真挚的友谊了。 安安听了却是一脑门的黑线,她一巴掌扇了过去,俩小孩儿被安安打的一踉跄,“这些念头不许有!” “姜姜你应该说,放学一块走回家,坐在一起写作业,期末一块考第一。”,这才是符合三好学生好不好,姜姜那一套歪理是什么?那怕县城里面二流子之间建立的友情了。 安安表示,她这两个乖巧的弟弟,可不能被学坏了。 安安这一巴掌拍过去,俩小孩儿顿时规矩了,齐齐的点着头。 旁边的顾卫强看着老欣慰了,他们家孩子就是好啊!半晌后,他才开口,“晚点跟我一块去工会,把户口转过来!”,这是实话收养的话,可不就要呆在一个户口本上。 安安笑眯眯的,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对着姜姜的酒杯碰了一个,宣布,“姜姜同学,往后你就是顾姜姜了!” 姜姜咧了咧嘴,“姐姐!”,说完看向顾卫强,“爸爸!”,这一声爸爸他是真真喊的没用一点负担,当时他妈给他找了一个继父,那个时候姜姜的嘴巴可硬着呢! 从头到尾硬是不肯喊一声爸爸,一直喊着叔叔。 到了顾卫强这里,改口的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 听到了一声爸爸,顾卫强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大儿子,咋能不高兴呢! 这边饭桌上痛痛快快的吃着饭,门外何大丽家却是一团乱麻,那可不是一团乱麻吗? 前儿的何大丽的大闺女黄艳琴又被他男人给打了,这次是真的打的狠啊!一头撞在了暖炕上,头上都被撞了一个窟窿出来,当时可真真是鲜血直流啊! 不知道摸了多少草木灰都没止住血,黄艳琴就那样在家不死不活的躺了三天,等到了第四天的时候,稍微有口气了,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指望着小铃铛扶着一路上颤颤巍巍的到了娘家,推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妈!我要离婚!” 这一句话可真真是把何大丽给吓的半条命都没了,在看到黄艳琴头上那还在渗着血丝的窟窿时,顿时哭天抹地,“我可怜的闺女啊!命怎么这么苦啊!”,何大丽这一嚎,可不把周围的街坊领居都给喊来了,不少人在看到了黄艳琴头上小孩拳头大小的窟窿时,都倒吸了一口气,这怕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黄艳琴这次也想通了,不在乎街坊邻居怎么看她了,她把袖子一撸,露出身上的一块块乌青来,旧伤添着新伤,有些严重的地方,皮都不知道脱了几层了,看的人都心慌啊! 这哪里是人做出来的事情啊!这简直就是畜生。 黄艳琴看到自家母亲哭,自给也跟着掉眼泪,“妈!你收留我吧!不然我活不下去了啊!那春生……春生他不是人啊!他打人起来是往死里打啊!我怕我在回去后,妈,您往后就见不到我了啊!” 说完,怕何大丽不同意,她一把拽过小铃铛,小铃铛要比冬冬还小一些,但是上次来眼里还有这活泼,这次却是一丁点都没了啊!只剩下木然,见她妈拽她,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身后躲去,“别……别打我!我干活!” 黄艳琴解开了小铃铛的衣服,那脖子后面,脊背上更是不知道被烫了多少烟头出来,她厉声,“妈!您看看,这都是那畜生拿烟头烫的啊!小铃铛可是那畜生亲亲的闺女,那畜生都下得去手。” 何大丽看到自家闺女和外孙女身上的伤口时,真真是心尖在泣血啊!她回头看向自家男人,黄树林却只顾着蹲在地上抽着旱烟,对于黄艳琴和小铃铛的哭诉,还有她们娘俩身上的伤口,丝毫不见,何大丽心知这男人的自私,也是个靠不住的,她抄起案板上的菜刀,厉声,“我颇上这条老命不要,也去把那畜生给剁了!” 眼见着何大丽要去和拼命,黄树林这才慢悠悠的把烟袋子敲在门槛上,梆梆作响,“丢人显眼的东西,你去有什么用??”,说完,他站了起来看向黄艳琴,“这婚你是真真要离定了?” 黄艳琴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 黄树林闷声,“离了婚,就带着小铃铛滚出我老黄家,往后哪家男人要了你,你在来我老黄家的门!”,这话说的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