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有不知情的妇人开口,打抱不平起来,“你这小姑娘,人家来说事情的,你怎么好好的就动起来刀了??信不信我叫公安啊!” 安安听到后,只是抬头平淡的看了一眼那妇人,“叫吧!我也想让公安来评评理,我们这钱货两讫的铺子和这老太,还有面前这一群人有什么关系??” “合着我们自给儿的铺子开张了 ,还要这一群老的老,小的小来我们铺子面前唱大戏对嘛?”,见安安振振有词的模样,那妇人的气焰顿时熄了几分,旁边有知情的人,小声的说了几句,听清楚了原委,那妇人的脸顿时跟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她对着地上的老人暗淬了一口,“可恶!” 那老太躲无可躲,只能受着,只是一张老脸都觉得给丢净了。 安安看到这里,脸色不变,只是她手上的刀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老太的脸,她看着被陆衍制服的两个大汉,扬声,“这铺子如今姓顾,和姓许的没用任何关系!若是你们还要带着老人孩子来闹!可以,只是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当然我们也不是狠心的人,对于不知事的孩子我们可以放过他一马,但是这老人吗?大不了打折了腿丢出去,我们不差钱,更养得起一个瘸腿的老人,给她养老送终。”,说到这里,她还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被她按再地上的老太。 安安的目光很冷,如同打量货物一样,饶是这老太活了一辈子,也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姑娘,面上瞧着白白净净,娇娇软软的,内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的。 那老太被瞅的一激灵,下意识的蜷了蜷腿。 安安继续,“不知道老太太你若是瘸了以后,你那孩子可会养活你?”,攻人当攻心,安安不信这种不要脸的老人,家里的孩子会有多孝顺。 若是这老太太当真瘸了,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磨。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老太太立马挣脱了安安的手,把兜里面的五块钱扔到了那壮汉面前,拔腿就跑,临走前,还不忘骂骂咧咧,“我不做了,五块钱还给你!”,老太一走,旁边吃着糖的孩子,顿时一惊,跟着老太身后就跑。 这没了老的和小的,剩下的就是这俩年纪轻轻的大汉了,年长一点的叫许鸿才,年纪稍小一点大叫许鸿运,是许黑子的堂哥,亲亲大伯家的孩子。 看到这里,大家哪里还不明白的,这明明就是托啊! 还是这许鸿才和许鸿运请来的托,专门来这铺面面前捣乱的,目的就是为了跟以前一样,继续把铺面原来的主人给赶走,那么这个铺面又再次回到了许黑子手里,他们在熬几年,就不信,这许黑子不把这铺面还给族里面。 这两个大汉是一对兄弟,严格算起来还是许黑子的堂哥,只是因为铺面的问题,两家已经彻底的闹翻。 老实说,这许鸿才和许鸿运两个人生的高大威猛,再加上伸手不错,起码以前来了那么多次,每次都是把铺面的老板给吓的屁滚尿流的,只有这次是例外,他们两个一个被陆衍踹在脚下。 另外一个被许黑子给掐住了脖子,原本在外面给自家母亲抓药的许黑子,一听到族里面的人竟然带着人来到铺面找茬来了,当即药也不抓了,直接往铺面赶。 只是他到的时候,就发现已经被安安他们搞定了,对于外人来说,这里面最难缠的就是那一老一小了,老人碰不到,小孩儿更碰不得。 偏偏遇到安安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先用几颗糖把小孩儿给哄住了,在安安眼里,这五六岁的孩子,知道什么?不过是跟着大人一块,大人怎么做,孩子怎么学而已。 但是那老太太就是个心黑的了,瞧着那轻车熟路往地上躺着的模样,明显都不是第一次了,安安自然不会手软,那老太也没想到,以前最怕碰着她的那些人,如今却主动贴了上来,不仅如此,还拿着刀在她脸上晃悠,更要打断她的腿,老太不过是色厉嫩茬的样子。 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怕啊! 她来帮忙不打紧,为了五块钱丢了命可就不划算了。 更何况,那一句古话总是没说错的,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安安就是这种不要命的,有一点安安的分寸掌握的很好,她不会下死手,不过是恐吓一番罢了。 没想到还真让她给猜对了。 老太太跑了,安安慢悠悠的把刀子给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