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霍东晖忙说:“你别急,我给霍白打个电话,让他马上查查段颖。” 他心里也有些懊恼,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以至于让他们都忽略了盛河川之前传出的这一段绯闻。如果这件事真是段家在里面插了一脚,那就意味着段家依然看好盛河川,并不认为盛夏出手就能够从盛河川手里把“盛世”夺回去。或者他们认为这一对叔侄间的战争暂时还处于胜负未明的阶段,于是继续把宝压在了盛河川的身上,进而默许了段颖的所作所为。当然,如果这件事暴露了,段家也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在段颖的身上。她一个即将外嫁的大小姐,大家也不会觉得她能做段家的主。 盛夏却从段颖身上看到了自己之前的疏漏,他问霍东晖,“盛河川还有什么朋友?” 霍东晖冷笑,“丁浩成算不算?” 盛夏觉得这两人倒是臭味相投,但要说他们是朋友,还不如说他们是合伙人来的贴切,“丁浩成肯定是跟着盛河川的。除了他之外呢?” 霍东晖看出他在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表情也跟着正经了起来。他默默思索了一会儿,问盛夏,“当初他能把你送进疗养院,你说,他会不会私底下跟霍东云有什么交情?” “可是他又跟盛河川抢夺珠宝市场……”盛夏想了想,叹了口气,“或者对他们两人来说,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 霍东晖说:“能把你关进那种地方,肯定是经过了霍东云的手。不管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纠葛,有交情这是肯定的。” “不止是他,”盛夏疑惑的看着他说:“我怎么觉得南唐、南唐的那个经纪人、甚至是吴之轩和吴之轩的那位金主刘长春……这一长串儿的人都跟盛河川和霍东云有关系?是我想的太多了吗?” “或许是你想多了,或许是你的直觉。”霍东晖搂着他的肩膀往回走,“直觉这东西,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有没有关系,总要有证据才好说话。” 霍白的动作果然很快,转天跑到盛夏家来蹭晚饭的时候,已经查到了一些东西。 暴风雨当夜,段颖确实回了一趟段家大宅,午夜时分返回市区。因为她近几年很少在大宅过夜,有时候天气不好也会很晚返回市区,所以在最开始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这当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盛河川被传出接受检查之后,段家对于这桩婚事表露出的态度就显得有些耐人寻味。虽然没有直接推掉,但在公开场合也开始对这件事闭口不谈。段家的人是出了名的精明,因此媒体也推测这桩婚事十有八九是要黄了。霍白也没想到段家背地里还留着这一手。 不过有一个问题很奇怪,段颖当晚回到市区的住宅时,车上并没有其他人。如果盛河川是搭她的车下山,那他又是在哪儿下车的呢?从山下到她的住处,这一路的监控探头真要查起来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去,而且并不是所有路段都有监控。 吃饭的时候说这种话题总是有点儿影响食欲,盛夏沉默的拿着筷子拨拉碗里的米粒,其他几个人也都明显的情绪不高。 “要不先放一放吧。”盛夏对霍白说:“咱们现在知道段家还是盛河川的盟友,也不算是没有收获。” 霍白靠着椅子出神,面前的盘子里还放着一块没啃完的排骨。海荣坐在他旁边,扫了他两眼,把他面前的盘子移开,换成了小汤碗。 “这个骨头汤里加了海带和莲藕,”海荣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霍白的胳膊,“清火的。” 霍白懒洋洋的答应一声,坐直了身体开始喝汤。 盛夏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稀奇的神色,这俩人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好了? 海荣一抬头看到盛夏的视线在自己和霍白身上转来转去,顿时猜到他在想什么,连忙解释说:“他总是吃饭吃到一半儿就开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