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给你转过去。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爸爸了。” “不要了不要了,爸爸不要钱,”梁国兴急得快哭出来了,“你留着自己花,爸爸不要了……” 那边李琳又叫嚷起来:“说什么呢你?俊风你不管了?” 梁乔直接掐了电话,从网上银行转了两万块给他。 每次都是这样,要钱的时候哭得像被谁拿枪指着头逼迫一样,以为他多内疚,多迫不得已,但下次还是照样来。 她一个月工资就那么点,除了自己,还要贴补老妈和蓉蓉的生活费,哪有闲钱再多养他们一家三口。她心肠硬起来可是连亲爹都不认的,除了第一次被他哭得一时心软,后面就再也没给过。她这边行不通,梁国兴才又找到了总是心软的邹从琴那里去,连哄带骗的,拿过不少钱。 这下卡里余额就只剩五千多了,梁乔有些焦躁地挠了挠头,没钱没有安全感啊。 夜风吹久了还是挺冷的,梁乔又站了一会儿,关上窗子,转身回包厢。 走到拐角,刚一转弯,眼前冷不丁突然跳出一个高大的黑影来,携着一股明显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壮有力的手臂往她腰上一揽,把她往墙上按去。 电光火石间,梁乔迅速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转身弯腰,一个过肩摔就把他撂倒了。 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的两秒钟之内,对方“咚——”地一声摔在了走廊厚实的地毯上,梁乔一抬腿跪坐到他身上,一只膝盖压在他肚子上,把他双手交叠按到一边,另一手精准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做完这一切,她才有时间去看对方的长相。抬眼,就着微弱的光线看清那张并不陌生的俊脸,梁乔眉毛抽了两下,手上的劲儿却没松。 “为什么偷袭我?” 那一下把关衡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骂了一声“艹”,撑开眼睛眼角带泪地瞪着她,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松开!” “先回答我,为什么偷袭?” “你先松开。”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似乎真的伤到哪里了,“我胳膊好像被你拧脱臼了……” 梁乔狐疑地盯了他几秒,慢慢松了手。 关衡还保持着那个被强扭着半侧身的姿势,没有动,喘了几口气。 “没事吧你?”梁乔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想看一下是不是真的脱臼了。 关衡的胳膊顺从地被她拉过来,中途却突然变道,两只手箍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反过来将她压在了下面。 他两腿跪在梁乔身侧,手在她脑袋旁边撑着,整个人悬空在她上方,身体并没有真的压到她。 梁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俩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关衡终于开口打破沉默:“你怎么不反抗?” “你希望我反抗吗?”梁乔反问,完了又好像突然领悟到什么似的,自个儿点点头,“唔,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么玩儿吗?这样比较有快感?” 关衡就无言以对了,这女的怎么老不按套路走呢? 两米开外的一个包厢门突然打开,一伙儿男男女女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其中夹杂着有人喝醉后说混话的浑浊声音。一看到走廊地上姿势怪异的两个人,打头的几人明显愣了一下,带着一帮人从旁边走过时还不停回头看,互相对视一眼,脸上带着心照不宣的笑。 被压在下面的女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一双长腿还在外面露着,一看就是个性感尤物,也怪不得这男的在这里就忍不住了。 关衡立刻把身体放低了一些,堪堪挡住那些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同时恶狠狠地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滚!”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