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氏耳边,所以即便知道年羹尧被年夫人请去她也不着急,只等着他回来才温声细语道。 “还是母亲,为着妹妹的事情没完没了!”年羹尧见叶赫那拉氏脸色很是不好,伸手将她扶住,“还说你不敬长辈,回来之后没去给她请安,对妹妹的事情也不上心。” “太太这是怪我了?”叶赫那拉氏眼中含泪,“妹妹的事情本就是她作为长辈管的,这些天我挺着肚子也没少为她奔走,太太不念着我的苦劳,也总得记着我肚子里还怀着二爷的孩子吧。今儿一回来我便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没去给太太请安。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二爷不是太太的亲儿子,我肚子里的也不是她的亲孙儿,使唤起咱们来也有恃无恐。二爷白天要在衙门办差本就忙碌,再者离明年选秀时间还长着呢,何必这样急于一时。不是我说,从前就没有这样的规矩,巴巴将自己的姑娘给拎出去叫人家指指点点,显不出女儿家的金贵。” 她这番话只指责年夫人不知道体会小辈,丝毫没有说年羹尧急功近利,拿妹妹的前程做垫脚石,听得年羹尧偏体通爽,将叶赫那拉氏搂在怀里。 叶赫那拉氏把头靠在年羹尧肩膀上,脸上无悲无喜。明知道她这一胎怀得不容易,却不肯轻易说出让她别再参合进小姑选秀的事情中去,这男人确实是靠不住的。 < 叶赫那拉氏买通了太医只说胎像有些不稳,这段时间必须静卧养胎,年夫人跟年羹尧就是着急也没有办法。偏生这个当口,雍亲王又被皇上启用入户部,跟廉郡王一起追查国库库空的案件。廉郡王带着家人赶回京,也断了年家人想要再次上门的念头。 “主子,齐佳格格、郎格格跟博尔济吉特格格来向您请安了。”才回到京城第二天,婉宁刚刚梳洗完,就听见琥珀来回禀道。 “叫她们进来吧。”婉宁对着镜子在发髻上别上一朵紫色绢花,而后说道。 “平常也没见这几位格格这样恭敬,贝勒爷不过是将她们晾在京城昂个月,现在就都迫不及待来找主子打探消息了。”玉兰站在婉宁身后替她簪上一支海水纹青玉簪,说道。 “我又不是正经八个的嫡福晋,她们不来请安也是正常的。”婉宁笑着道,“去准备些点心跟茶水吧,免得叫人说我亏待了她们,连口茶都不给她们吃。” 齐佳氏先前还联合郎氏一起挤兑博尔济吉特氏,可自从胤禩抛下她们几人只带着婉宁一个去了皇上赏赐的园子避暑之后,三人就意识到她们再这样明争暗斗只会叫婉宁渔翁得利,商量过后才结伴过来,一来是先给婉宁卖个乖,二来也得跟婉宁示一下威。 “侧福晋的气色看起来真好。”博尔济吉特氏首先发难,“怪不得爷愿意带着侧福晋去避暑,把咱们几位姐妹都留在府里。” 齐佳氏跟郎氏相视一笑,博尔济吉特氏还是那样没脑子,得罪人的活儿就该由她去做。又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婉宁,只见她淡淡一笑,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似乎并没有因为博尔济吉特氏的话而生气。齐佳氏自知婉宁脾气不差,又善于隐藏心思,所以也没有顺着博尔济吉特氏的话说下去,而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爷虽然没有带你们一起去避暑,可不要是将府里的事务交给你们三人打理了吗,这也是爷信任你们的缘故。”婉宁笑着放下了茶盅,“我跟爷昨晚听了管嬷嬷的汇报,你们做得不错,爷还说要赏你们呢。” “也是多得管嬷嬷从旁协助罢了。”郎氏道,“侧福晋跟着爷去了畅春园大约也没听说,宜妃娘娘将九福晋叫进宫中训斥了一顿,说九福晋善妒容不下人,霸着九贝勒不放,末了还赏赐了两个宫女叫九福晋带回府去了。要妾身说呀,九福晋既然都已经是福晋了,就该宽容一些,否则叫人说她霸道独宠,于名声上也不好听。” 婉宁再听不出郎氏话中的意思那就是傻子了。原来这三人不是来给她请安的,而是来找茬的。她捏着帕子,一幅波澜不惊的模样,温声道:“你是听谁说的,怎么跟我听说的不一样?我倒是听闻因着九贝勒的侍妾刘氏有孕,而府里的完颜氏跟兆佳氏先前生产落下的病根复发,九贝勒身边没了伺候的人,所以九福晋才进宫求了宜妃娘娘的恩典,赏了两个宫女给九贝勒。” 昨晚管嬷嬷已经将这两个月京城内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地都告诉了婉宁,郎氏想要这样借题发挥,也得好生打探一下正确的消息才是。 郎氏没了面子M.iYIguo.neT